付中看了看銀票,又看了看楚元元,最終還是答應了,“行,那明天我就陪你們走一趟吧。”
楚元元很高興,雖然進一趟城的花出去了二十兩銀子,但總算是有了光明正大的機會把空間裡的東西拿出來用了。
只是還沒高興一會兒,她便笑不出來了。
“二嫂,爹孃怎麼把四哥給分出去了?”
這是顧雲舒的聲音,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楚元元還不至於聽不出來。
楚元元看看了院牆和牆根的大棗樹,輕手輕腳的爬了上去,
稍一低頭便看到了隔壁院牆正在說話的兩人,
水清娘正低著頭沒說話,顧雲舒又問道,“這一路,可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我問娘也不說,家裡這些嫂子我與二嫂你最好。”
水清娘抬起頭來,滿臉複雜的看了一眼她,輕聲道,“四弟妹惹了娘不快,娘不喜,欲讓四叔休妻,四叔不願意,便把他們分出去了。”
顧雲舒聽得瞪大了眼,滿臉不可置信,但可也更糊塗了,“四嫂她,做了什麼?竟然能讓娘提出休妻?”
水清娘拒絕回答,“小妹,這事不是我們做小輩該議論的,娘既不告訴你,便不要再多問了。”
楚元元聽得嗤笑了一聲,把樹下的兩人嚇了一跳。
“誰?”
她乾脆從樹上跳了下來,“怕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何況我還是人。”
顧雲舒看到是楚元元鬆了口氣,而後又不好意思道,“四嫂,你別介意,我只是擔心四哥,所以才想問問情況。”
楚元元不置可否,“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問我呀!二嫂不說,我告訴你呀!
“二嫂腦子堵了,今早和我鬧了些不快,我順手把她給丟水裡去洗洗腦子,婆婆便信了張嫻的謠言說我要殺人,要休了我,四郞不應,最後便把我們分了出來。”
水清娘一開始是臉色難看,而後就嘴唇顫抖了起來,卻沒有開口反駁楚元元,
“你和二嫂?你們?”顧雲舒聽了卻是難以置信,覺得這話不好問兩人,便又換了個話題,“呃,娘她怎麼會信了外人的謠言?”
楚元元挑眉,這是想說,她娘相信外人都不相信她,就是她楚元元的問題了?
不過,她為什麼要順著她的話回答,遂似笑非笑道,
“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婆婆怎的那般不待見我們四房?
“小妹你是不知,你送的東西娘一點兒不分我們便罷了,爹開口,娘還和爹吵了起來。
“就我和二嫂這事鬧得,我都覺得婆婆是故意的,好似就等著這機會好把四房分出去。
“張嫻上顧家妖言惑眾、挑撥離間,娘不說把人打殺了吧,竟是連自己的兒媳都不信,就聽信外人的一面之詞。
“更巧的是,這中午才把我們四房分了出來,晚上便遇上妹妹了,
“莫不是婆婆知道妹妹要到了,不想四房沾妹妹的光,故意藉機把我們四房分出來的?”
水清娘低頭不發一言,顧雲舒卻被楚元元這一連串的話唬了一跳,
趕緊道,“四嫂,你莫要亂說,娘怎麼可能是故意要把你們分出去的。娘肯定是太生氣了,畢竟兒媳相殘,這事太惡劣了。
“不過我也相信,你和二嫂定是有什麼誤會,待我找機會勸勸娘,你不要太過擔心,我們必是不會不管你和四哥的。”
“可別!”楚元元趕緊叫停,“分家這事娘連告訴你都不願,又怎麼會想你摻和這事。
“可別到時候又給我扣上一個‘口多言’的罪名,我可擔不起。要不是聽到你逼問二嫂,她那為難的樣子看得我著急,我都不該多這個嘴的。”
“哎!四房沒娘疼,比不得你們啊!你們可別亂好心給我們找麻煩。”
不過,剛剛胡說八道的猜測,她竟然覺得很有幾分道理,
只是,還得先把水清娘這事說清楚,“至於你說我和二嫂之間的誤會,別說妹妹你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禍事。”
說道這便問了水清娘一句,“二嫂,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總是針對我?嫁入顧家前我都不認識你。
“顧家出事後,雖然你們都不待見,嫌棄我命硬,可我好歹在天牢裡護了你們一場,不說救命之恩,總有患難之情吧。
“尤其是二嫂你,在天牢裡,你曾口不擇言,想把我送給衙役好換你女兒平安,我雖氣惱但我自己把事擺平了,也不曾因你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