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在後頭撐腰,你也只是個奴才。"
"回公子的話,奴婢省得。"她頭也不回地敷衍。
"你省得?"他咬牙,手上力道加重,"你分明是有恃無恐。"
花月已經沒心思與他說這些了,心裡盤算的全是待會兒該怎麼圓場子,眼下趕過去,許是要遲上幾炷香,但只要找些合適的說法,那……
"你是不是覺得,還趕得上?"身後的人突然問了一句。
花月淺笑:"公子不必擔心,奴婢自有辦法。"
只要天還沒塌,任何事情都能有轉圜的餘地,她有這個自信。
"只可惜。"掐著她腰的手指一根根鬆開,李景允的聲音帶著點熱氣從耳後傳來。
"這一回,你許是沒有辦法了。"
這是何意?
花月怔忪,還未來得及問,馬蹄突然踩進泥坑,濺起一道泥水,顛簸之中,她突然覺得身後一空。
有什麼東西飛快往後落,帶著風從兩側捲過來,吹得她脊背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