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東院,不知怎麼的就熱鬧了起來。
沒幾日就到了韓家小姐的生辰,據可靠訊息稱,韓小姐已經歸府,也給將軍府遞了請帖。
李景允翹著二郎腿躺在庭院裡,聽完下人傳話,吐掉嘴裡的橘子籽,嗤笑:"不去。"
秦生撓撓頭:"將軍府與韓家一向交好,按理說公子當去一回的。"
"爺沒空。"
秦生納悶了:"也好久不見公子去練兵場,都這麼些天了,傷也應該好了,公子在忙些什麼?"
側頭看向院子的某個角落,李景允十分不悅地努了努嘴。
秦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就看見了頂著一碗水在除草的殷掌事。
"這……她做什麼呢?"秦生不解,"練功?"
"殷掌事神功蓋世,頭上那一碗水,能整日都不灑半滴,還用練什麼功?"
秦生滿眼敬佩,然後好奇地問:"要是灑了會如何?"
"也不會如何。"李景允嚼著橘子道,"就去掌事院領十個鞭子罷了。"
秦生:"……"
李景允左看右看,分外不舒坦:"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整整她?"
"公子,殷掌事一介女流,您同她計較什麼。"
"一介什麼?女流?"李景允掰著秦生的腦袋朝向殷花月的方向,不敢置信地道,"你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怪物?放去練兵場,那就是個齊落,刀劍槍不入,五毒不侵。"
"何至於……"
"不信是吧?"李景允拍拍他的肩,"你能想個法子讓她滾出東院,爺把煉青坊新送來的寶刀贈你。"
秦生覺得李景允太過幼稚,他堂堂男兒,怎麼可能為一把刀就去對付女人?
眼珠子一轉,秦生義正言辭地道:"公子,屬下有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