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她為嚴家做了那麼多,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她的孃家人,居然不願意幫她,那她一直那麼幫自己的孃家,想要求得一個依靠,豈不是一個笑話。
想到此,她看著嚴家人的目光,不由變得怨怪了起來,既然你們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義了。
反正你們也不關心我會不會被休,名聲會不會被毀,以後該怎麼生活的問題,那我就將事情都推到你們身上好了。
這樣一來,她既不用擔心自己被休的問題,而且,就算她將這事都推到嚴家人身上,看在嚴家是她哥岳家的份上,她也不會把嚴家怎麼樣的,頂多就是把人趕出去罷了。
正當她在心中權衡利弊的時候,林子凌那冰冷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了起來:“你想好要怎麼解釋了嗎?”
林嚴氏聽到她的詢問,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結果,卻對上了一雙毫無情緒的眼眸,以及一臉冷冰冰的她,頓時,嚇得她立即就垂下了眼眸,不敢再與之對視。
看來這次她是真的把她給惹怒了,要是她解釋的她不滿意的話,那她肯定逃不掉被教訓,或者被休的下場。
只要一想到她那打人的狠勁,還有被休的下場,林嚴氏心中就忍不住膽寒起來。
她一面在心中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自己走上那條路,一面溫聲細語的解釋道:“呵呵,他們是說著玩的,我身為林家婦,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們這些話呢!
而且,就連夫君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一個內宅的婦道人家,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你說是吧!”
林子凌聞言,冷眼掃了她一眼,然後,這才開口說道:“嚴公子聽到了嗎?
你姐姐說她不知道,說她沒告訴過你這些話,那麼,你能告訴我,你那些話是從哪聽來的嗎?
你們又以什麼樣的身份和姿態,在那質問我呢?”
嚴家人一開始來的時候,就打算放棄了林嚴氏這個女兒,不然,他們也不會三言兩句就把她給賣了。
而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個已經沒有多大價值的女兒和那滔天的富貴,就是傻子也知道該怎麼選啊!
所以,當林嚴氏向他們求救的時候,包括嚴父在內的嚴家人,全都選擇了視若無睹。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事,她居然把這事都給推了。
雖然,她說著開玩笑的話,可卻確確實實的,是把事推到了他們的身上,這讓他們既覺得驚訝,又覺得惱怒。
一時間,竟有些沒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子凌的逼問已經開口了。
嚴父、嚴三叔見此,一邊隱晦的將人往後扯,一邊給自家兒子使眼色,讓他想辦法處理這個事情。
嚴家大公子得到父親的示意,一邊拉扯自家堂弟的衣袖,一邊故作鎮定的說道:“我……我……我忘記了,總之,你手裡有兵權這事,絕對不會錯就是了。”
話落,他堂弟也跟著說道:“就是那麼多人都知道你手裡有兵權,那麼你手裡一定有,有道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手裡要是沒有兵權的話,那大家幹嘛都來找你啊!”
他此言一出,在場除了那個表明過態度的胖子外,其他人全都一邊往後退,一邊擺手說道:“你可不要誣陷老夫,老夫是來請林將軍回京城的,可不是來要兵權的,你以為誰都像你們嚴家啊!”
“張將軍這個武將都不是來要兵權的,那我這個文官那就更不可能了,嚴公子慎言!”
“本國公只是奉家姐之命,前來拜訪一下林將軍的,可不是來要那勞什子兵權的,嚴家小子,本國公勸你說話注意點,免得禍從口出。”
“幾位大人不可能,在下一個禮部出來的官員,那就更不可能了,本官來此是跟張將軍一個來意,嚴公子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呵呵……”
………………
林子凌見此,對著嚴家兩兄弟露出一個譏諷的笑來,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聽清楚了嗎?嚴家公子……
在場之人,除了那個死胖子是跟你們一樣,來找我要那莫須有的兵權外,其他人可都是來拜訪的,並沒有你們說的,大家都知道呢!
不知你們作何解釋啊?”
嚴家兩兄弟早在那些人往後退的時候,就知道要壞,當聽到那些人推諉和警告的話語時,臉立馬就陰沉下來了。
這群老狐狸,明明來意跟他們嚴家是一樣的,居然沒有一個是敢承認的,真是一幫子奸詐的慫貨。
想到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