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鳳一樣,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誤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整個人也是又氣又臊,又尷尬又沒有辦法的,好似潑皮猴子似的。
周瑞家的四人就看向王善保家的,又都去問著她,說:“你老可曾聽見了沒有?若是還不明白,就請探春姑娘再念誦一遍就是了。
這紙條上面寫的明明白白,再沒的話說了。
如今據你老人家,你說我們又該怎麼樣?”
眾人的言外之意便是讓王善保家的來裁決自家人。
自家人去殺自家人,她心中又怎肯下得去手。
自古以來,便是清官也難斷家務事兒。
即便是賈政那樣迂腐闊氣的人物,也難以決斷榮國府內的事情,更別提她這樣的小人物了。
一時間,王善保家的就慌了心神,支支吾吾地許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讓這王善保家的只恨的沒地縫兒鑽進去,躲著不見人。
探春只是瞅著王善保家的嘻嘻的笑,心中之前的鬱悶和不愉快,也是消散去了不少,向周瑞家的笑道:“這倒也好。
不用你們作老孃的操一點兒心,他鴉雀不聞的給你們弄了一個好女婿來,大家倒省心。”
周瑞家的也笑著湊趣兒,說道:“那是,那是,這天上掉下來的好女婿,誰不羨慕啊!”
聽了眾人的嬉笑和嘲諷,王善保家的被氣的臉色漲紅,又無處可以宣洩。
到底是自家人出了事端,她又躲避不得,便是氣的自己回手打著自己的臉,罵道:“老不死的娼婦,怎麼造下孽了!
說嘴打嘴,現世現報在人眼裡。”
眾人見這般,俱笑個不住,又半勸半諷的。
唯有探春笑了王善保家的一回,心氣消了不少。
她又是主子,雖然心中很是不待見王善保家的。
但是,也得維持一個主子的體面。
不能夠與王善保家的這般的人物多計較,免得人說自家的心眼兒太小,落得一個瑕疵必報的小人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