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來,快坐。”
說罷,賈芸又看向旁邊伺候的香菱,吩咐:“香菱,奉茶!”
香菱聞言立刻就去給薛蝌奉茶。
薛蝌走到旁邊的凳子上面坐下來,望著賈芸,笑著:“芸哥兒,此事緊急,希望芸哥兒不要覺著我唐突冒昧過來打擾。
只是家母病重,我這心中如同烈火燒心,焦急地很。
倘若是芸哥兒能夠幫襯一二,我們家必定厚禮相贈,絕無二話。”
賈芸卻是笑看著薛蝌:“我也是公務繁忙,不得皇命不得隨意離京,便是不能夠親自去伱們府中為你母親治病了。
只是此事倒是不必太過心急,你可派人亦或者自己回去一趟,拿著我的方子,一路煎熬,送你母親入都中來即可。”
聽著賈芸寬慰自己的話語,薛蝌感動不已,當即就是起身向著賈芸道謝:“那就多謝芸哥兒仗義出手了。”
薛蝌旋即又是重重地給賈芸行了一個大禮,方才被賈芸給拉了起來。
賈芸笑著:“你我乃是親戚,何必如此?
說來寶夫人,也時常在我的耳畔提及關於你們兄妹的事情,而今你們家中父親已經故去,想要支撐起來這麼大一個基業,著實艱難的很。
我當初父親死了之後,也是家中寡母苦苦支撐,靠著給人賣力氣,洗衣服,做雜工,穿針引線熬苦過日子。
這等心酸,我是懂得的。
你這一去,念你們兄弟心中對母親一片赤誠孝心,我府中有百年人參,可作續命之用。
你回去之後,若是家中母親並未病故,那你就按照我給你寫的方子上面煎熬一副藥,先暫且續命,穩住病情,為你爭取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