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就不耽誤***說正事了哈!”
他咧嘴一笑,雙手抱拳:“告辭,告辭!”
說完就要走,下一瞬,卻被佩蘭以傘尖指著喉結。
佩蘭冷笑一聲:“急什麼?呵!”
謝芷也點頭:“裴千戶既然來了,怎麼能讓您空手回去呢?不如隨我們一同去後院喝個茶?”
見她不裝聾作啞了,裴真聲音立馬大了三分:“謝姑娘,你這就過分了啊!我方才一個人在這說了個把時辰你都不理我,現在***來了,你耳朵也不聾了,嘴巴也不啞了。”
謝芷輕笑,從棋盤前站起,頷首道:“過獎。”
裴真無語:“小爺不是誇獎你……”
“那裴千戶這茶是喝還是不喝?”
裴真看看一臉鄙夷的表姐蕭佩蘭,再看看挑眉看熱鬧的李念,不屑一笑:“喝,那必須喝啊!”
他跨起個批臉,轉身時衝著蕭佩蘭低聲呵斥:“叛徒!”
佩蘭也不遑多讓,抬手持傘就敲他頭頂:“你衷心,你厲害,你把郡公都出賣個徹底了,還嘰嘰歪歪個沒完沒了。”
說完,抬腳踹他屁股一下。
裴真兩手捂著屁股,身子出溜往前溜出大半步:“唉唉!意思意思可以了啊,我都這麼大了,不要臉的啊?”
佩蘭深吸一口氣,白了他一眼。
大雪依舊,妙順棋樓後院在叛亂之後便拆除了,此時正一地狼藉。
謝芷同李念寒暄幾句,便拿起身旁的大氅披在身上,提起手邊食盒,領著李念往裡去。
“正好,我也要去給哥哥送飯。”她與李念並行,笑著說,“你這段時間沒來,可是不知道我們遭了多大的罪。你那位沈大公子,每次來都黑著一張臉,威逼利誘了一大堆,見我哥不上鉤,這就又讓裴千戶天天跑退來磨我了。”
她笑眯眯說著,時不時歪頭看看身後裴真有沒有跟上來。
“他再來,你把他打走就是。”李念笑道。
“哪裡容易?”謝芷歪歪嘴,“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摘不掉的。”
話雖如此,她說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明媚的笑容。
李念跟在她身後,慢慢踱步。
謝芷時不時回眸,見裴真被抓著訓斥,離她們越來越遠,這才輕聲道:“念哥,你我相識也有一年了吧。”
李念微愣,既而點頭:“嗯,一年有餘。”
謝芷淡笑,故意埋汰:“你第一次來棋樓的時候,明明是那般明媚的女子,短短一年,怎麼生出些磋磨感了?”
她伸手,點著李念的面頰,往上一抬:“笑笑,你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