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時間內暗殺西狄使者?”
面對乾帝的叱問,梁昝顯得十分淡定,因為這些他與梁太后早有商議。
按照之前就想好的說辭,梁昝一板一眼的回道:“那陳威因自身被閹割,父親慘死,所以對鎮國公多有怨恨。”
“湊巧,他結實了一批江湖人士,在重金收買下……”
梁昝的解釋,雖然漏洞百出,但也算合情合理。
陳威對蕭雲擎有著多深的怨念,哪怕是李長庚他們這些局外人都能想象得到。
畢竟,那可是殺父之仇,外加絕嗣之恨。
這種級別的仇恨,別說是栽贓嫁禍,只要能有報仇的機會,無論任何事,陳威都能做得出來。
但乾帝對此卻依舊心存疑慮。
他狐疑的看向梁昝,在想了想以後繼續問道:“就算那陳威認識了一些江湖人士,但他們又是如何混入驛館的?”
乾帝可是清楚的記得,之前趙瑾有說過,田彬是出示了一道蓋有他龍璽的聖旨,這才被調換了執勤崗位。
所以他絕不相信,一個小小的陳威,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而乾帝的這一問,可算是直指梁昝軟肋。
雖然他與梁太后對此做了商討,但畢竟時間太短,且有些事根本就經不起推敲。
所以他這次過來,也是想著能糊弄就糊弄過去。
眼見乾帝還在追問,無法解釋的梁昝只能硬著頭皮道:“請陛下恕罪,此事的具體實情,臣也不知。”
“不知?”
乾帝冷笑。
“他區區一個陳威,憑什麼能假傳朕的聖旨!?”
“還有那田彬,他好歹也是當朝九卿之一,豈能會聽從陳威那麼一個太監的調遣?”
“梁昝……”
乾帝殺機沸盈:“你真當……朕什麼都不知道嗎!?”
乾帝誅心的叱問,讓梁昝額頭上止不住的流淌出了汗水。
他這邊正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搪塞過去,就見乾帝又道:“將陳威帶來,朕要親自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