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紀月好委屈,又委屈又生氣,仰起上身又一口咬了下她的下巴。
&esp;&esp;徐既明痛得嘶地一聲,短暫停下動作,眼神含霜。
&esp;&esp;紀月趁機開口,“我知道,你、你肯定又要飛來巴黎,你才去加拿大,我知道你工作忙,不想你這麼累…”
&esp;&esp;紀月解釋著,眼眶也紅得更徹底了,她只是覺得太難過了,她明明那麼喜歡他的,為什麼他卻一次次質疑自己呢?
&esp;&esp;徐既明聽到紀月的解釋,卻並不覺心軟,他的聲音像摻了冰,“是麼?那是該怪我這兩次都&039;不請自來&039;了,怪我沒提前告訴你,要把證據藏好,不該見的人這兩天別見,是不是…”
&esp;&esp;他的話委實傷人,像是已經坐實她是有過錯的。紀月這一刻委屈得有些不知如何解釋,她搖頭否認:“不是的…我沒有這樣想…”
&esp;&esp;徐既明又輕笑一聲,再次俯身,一手壓制著她的肩臂,另一隻手又掌著她的發頂,與她直視,眼裡翻滾著滔天的醋意:“那不是什麼呢?是上個月在醫院陪著你的不是他嗎?還是今晚送你回來聊的很開心的不是他?”
&esp;&esp;他每問一句,性器便猛地直搗入她花穴最深處一下,像要鑿開裡面那張小口,再將她操碎一般。
&esp;&esp;而他幾近刻薄的追問也讓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愈發緊張,像拉緊即將崩斷的弦。
&esp;&esp;紀月整個人也繃得緊,她不明白,她起初真的只是不想讓他擔心,不想讓他那麼累,不想讓他和自己第一次去比利時那次一樣,他自己都忙得病了還要來見她。她明明只是心疼他,因為愛他而心疼他,她不明白,這不是愛他嗎?
&esp;&esp;她被迫仰著頭,忍著被他性器撞得快要散架一樣的身體,沒被脅制的手抬起覆在他心臟處,“我們、我們不吵架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十成的委屈,她不想每次見面都要先和他吵架,明明上一次他們都和好了,他說過他知道自己愛他的。
&esp;&esp;眼淚又牽成線一樣從眼尾流出,隱入發從,紀月隱忍著哭聲,只是淚眼汪汪地看著徐既明。
&esp;&esp;徐既明看著她的眼淚,一種熟悉的無助感再次向他撲面而來,他慢慢鬆開了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患得患失,他現在又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esp;&esp;他手覆在她眼上,躲開她的淚,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徐既明先鬆手了。
&esp;&esp;他無力地將頭抵在她頸窩,輕輕呼吸著,開口的聲音也帶著一絲輕顫,“月月,你對我有佔有慾嗎?會因為我吃醋嗎?”
&esp;&esp;兩個人從最開始在一起,到現在也快有兩年了,但他從未見過紀月有吃醋的時候,她總是很乖的,對外界的八卦資訊也不聞不問,徐既明悔恨自己起初覺得省心的想法,他現在只覺得那對等的說法應該是不在意。
&esp;&esp;——她不在意自己,不在意自己身邊出現了誰,至少不如自己在意她那樣。
&esp;&esp;而女孩此刻的沉默似乎也是證實了這一點。
&esp;&esp;徐既明自嘲地笑了笑,退出在她身體裡的慾望,那根水淋淋的套子又被他取下。
&esp;&esp;紀月害怕地後縮了一下,“戴、戴套做…”
&esp;&esp;徐既明因她的動作和這句話頓了半秒,又看向她,眼裡無半點光亮,眼神比此刻的氛圍還要冷峻。
&esp;&esp;“在一起這麼久,月月覺得我是會這樣…傷害你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