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我們就先回去了。”
&esp;&esp;徐既明說著就站起來,又被徐老爺子呵斥站住,“我從前就是這樣教你的?我看你這婚結了,真是越活越不像話了!不如離了!”
&esp;&esp;徐既明聽見這話,喉間反駁的話就要滾出,又被徐父岔開,“您也別生氣,小兩口正是新婚,親暱些也是正常的。”他勸完父親,又勸兒子,“既明,大過年的,怎麼和爺爺說話的,趕緊和爺爺道個歉,這事兒就完了,啊。”一如往常二十幾年,做起了和事佬。
&esp;&esp;他和弟弟是被母親帶大的,對父親的控制慾體會的比較少,但徐既明幾乎是被他帶大的,所以對徐老爺子的控制慾格外敏感。
&esp;&esp;徐既明小時候反抗過,卻只是被壓制得更厲害。直到開始接手徐家的事,他首先做的也是一步步剷除了老爺子留下的眼線,不過這也導致了祖孫倆的關係變得愈發緊張。
&esp;&esp;徐老爺子哼了一聲,順著兒子的話下了個臺階,“跟他親暱還讓人跟著江家那女兒去國外?紀月再怎麼說也算是徐家人,去江家底下做事算怎麼回事。我看正好她也要畢業了,先去國外留學深造個幾年,回來跟著宜瑾學學為人處事之後,再看看安排點什麼事做。”
&esp;&esp;他到底也沒說安排進本家的企業,紀家都不要的養女,丟給他們徐家又養又教,他們已經算仁至義盡。
&esp;&esp;徐老爺子的話剛說完,徐既明首先看向的便是自己母親,然而方宜瑾只是皺著眉看向徐父。
&esp;&esp;徐既明又嗤了一聲:“我的妻子,她想做什麼也由不得您的安排。您要是看不慣,正好以後我們也就不回來給您添堵了。”
&esp;&esp;說著,徐既明便往門口走,打算去找紀月,帶她回海市。
&esp;&esp;徐老爺子被氣得不輕,徐父又緊著安慰自己父親,兒子那邊便交給了妻子。
&esp;&esp;方宜瑾叫住徐既明,再怎麼說,她跟自己兒子總是比跟徐老爺子親的。
&esp;&esp;天陰沉沉的,連廊冷風貫穿,徐既明本想讓方宜瑾先回她們院子,他把紀月送到自己院子裡再回頭和她細談,但方宜瑾目光在他身後流轉片刻,只是搖了搖頭。
&esp;&esp;“兒子,你爺爺的想法我確實不知道。”方宜瑾說著,無奈輕嘆,“不過你爺爺說的對,紀月是徐家的兒媳,在江家做事,沒這個道理。還是你打算一直就這樣,不對外公開紀月的身份?讓外界胡亂猜測,讓一些阿貓阿狗都來蹭徐家兒媳的身份?”
&esp;&esp;徐既明眉頭緊鎖,“媽,我說過,紀月的身份我只是暫時沒打算公開,她年紀還小,而且…”
&esp;&esp;“既明,你21的時候已經能獨立替你爸和國外談合作了。”方宜瑾提醒,又道:“你也看得出來,紀家原本就不重視她,對她這輩子根本沒什麼規劃,她對紀家的作用也只是在合適的時機聯姻,難道你也打算像紀家一樣,只是把她當作聯姻的棋子而已?”
&esp;&esp;“不是所有人的21歲就要做成什麼事,既然我有能力讓她在21歲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只想就讓她去做。”
&esp;&esp;方宜瑾聞言微頓,她知道這是徐家長孫的身份欠徐既明的,可擁有的多,揹負和付出的就多,自古都是,徐既明作為徐家和方家的孩子,不可避免的,就是在21歲不能擁有別人的自由和愜意。
&esp;&esp;就像紀月作為紀家的養女,揹負的責任便是聯姻,而她作為徐既明的妻子,在所難免的也要揹負這個身份帶來的一切。
&esp;&esp;“你不能一直安排她要走的下一步路,紀月終究要公開站在你妻子的身份上獨當一面的,你想要等到什麼時候呢?等到她在你現在這個年紀?這七年就被你藏在公眾之下?。”方宜瑾問他,而後又嘆了一聲氣,“既明,這對人家女孩不公平。”
&esp;&esp;方宜瑾最後的話,也有站在紀月的立場上。
&esp;&esp;紀月嫁給徐既明半年了,卻一次宴會都沒被他帶出去過,外界一些猜測又多又亂,雖然被他處理的得也多,但總歸對紀月和徐家的名聲都不好。
&esp;&esp;方宜瑾最後又勸他好好想想,也問問紀月真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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