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上前將人拉起,“人又不抓買家,你跑什麼?”
於莉晃了晃手中的紙包,“我怕治安員認出我,把事捅到我公婆那,那樣我就一丁點甜味都嘗不到了。”
何雨柱想起有竹簍的死衚衕,“跟緊我,我帶你躲起來。”
“好!”
四周在跑的人太多了,二人一邊跑,一邊要注意閃躲低頭往前莽的人,過了好一會,二人才跑進放有竹簍的衚衕。
於莉環視一圈衚衕,皺眉道:“柱子,這是個死衚衕,治安員要是進來了,我倆就逃不掉了。”
“鑽竹簍裡躲起來,竹片編得很密,從外面瞧不出裡面有啥的。”
“成!”
於莉挑了個又高又大的竹簍,她想推倒竹簍,再把它套在身上,何雨柱卻出聲制止了她。
“別的竹簍都正著放,就它是倒扣的,擺明裡面有鬼嘛。”
“那咋辦?竹簍太高了,我跳不進去。”於莉焦急道。
“我把你舉高,你就能進去了。!”
於莉抿嘴思索了一下,輕聲道:“嗯!”
何雨柱繞到於莉身後,雙手握住她的腰。
隔著薄襖都能感覺到腰肢的緊緻與纖細,摸不到一絲多餘的贅肉。
他胳膊往上一舉,於莉雙腿便騰空了。
“先抬左腿跨進竹簍,再抬右腿。”
“好!”
於莉照做後,何雨柱胸口貼緊竹簍,慢慢把人往下放,感覺人已踩簍底後,道:“我松嘍。”
“嗯!”
何雨柱鬆開了手,於莉把襖子往下拉了拉,剛動作太大,襖子往上移了不少,後腰和肚臍全露了。
但於莉不覺得冷,相反,她還熱出一層薄汗,臉頰也浮現出了紅暈。
剛向上騰空時,兩個人捱得太近了,磕磕碰碰間,難免蹭到一些東西。
閻解成跟他一比,就是根爛得不能再爛得豆芽菜。
她臉上紅暈漸漸消退後,問道:“柱子,你一個人咋進竹簍?”
“我自有辦法。”
何雨柱往後退,一直退到背貼著牆,接著膝蓋彎曲向前助跑幾步,再單腳起跳,腳尖蹬著牆面爬上了牆頭,調整角度往下一蹦,蹦進一個竹簍內。
於莉聽著外面動靜,猜出他是咋進竹簍的了,暗道這樣做,不怕崴腳和骨裂嗎?
這時,外面響起噠噠的腳步聲。
有人進衚衕了,還是兩個!
於莉捂住口鼻,緊張到不敢呼吸。
何雨柱卻一點也不緊張,跟個沒事人似的,甚至在想樹苗栽好後,上哪抓些蜜蜂來。
尼瑪,人工授粉太累了。
不過,抓蜜蜂之前,得想法測一測除自己以外的活物,能否在良田記憶體活。
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人走到衚衕尾後,竟然在竹簍邊徘徊起來了。
“李綏同志,你說這些大竹簍裡,會不會藏有‘投機倒把’的小販?”
李綏上前拽住那人的胳膊,“你是兔子投胎的吧!我鞋都跑冒煙了,都追不上你,竹簍都是正著立起來的,人咋可能鑽得進去。別墨跡了,趕緊搜下一個衚衕,今晚要是抓不著魚,咱倆等著挨批吧!”
“好吧!”
那人蔫蔫的答道。
噠噠---
二人離開了衚衕!
何雨柱耐心等待,等到巷裡沒了跑步聲,也沒了攤柱被抓後的哀啕聲,周圍一片寂靜後,才小聲道:“安全了,可以出來了。”
“怎麼出?”
“你別動,我先出,然後再過去幫你!”
“好!”
何雨柱手伸出竹簍,胸口壓著竹簍往下倒,即將砸到地面時,手掌按地緩衝了下,才不至於磕到哪裡。
他爬出竹簍後,把竹簍扶正,接著,抓住於莉所待的竹簍邊兒,邊往後退,邊讓竹簍往下倒。
於莉身子驟然傾斜,讓她感到害怕,可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後,她頓感安全了許多。
竹簍完全放倒後,於莉慢慢爬了出了,她一隻手握著紙包,一隻手整理頭髮和衣服。
何雨柱扶起竹簍,發現於莉直勾勾盯著紙包,“黃砂糖雜質多,喝了,補的還沒傷的多,給我吧,我幫你過濾掉雜質,再還給你。”
於莉聞言心裡像抹了蜜一樣甜,她遞過紙包,“謝嘍!”
何雨柱接過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