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跟著保衛科拐回來,見倉庫門前沒個人影時,整個人都傻了。
進入倉庫後,瞥見秦淮茹怨恨的瞪著他看,他想把實情禿嚕出來,馬科長卻出聲制止了他。
“這件事,只牽扯到一個檢舉人和兩個當事人,對不對,劉同志?”
他想起劉光天的學徒工資,於是點頭稱對,但他心裡像壓了一塊巨石般,堵得不行。
隊伍漸漸繞過食堂,何雨柱卻沒跟上去,他知道圍觀群眾進不了保衛科看審問,而審問結果最快明天出,便哼著小曲鎖上食堂大門,轉道去取二八大槓了。
騎車回到南鑼鼓巷,路過前院時,沒瞅見於莉,想著啥時候碰見了,啥時候跟她說糖已經濾好的事。
報了前日之仇,何雨柱今兒心情不錯,打算吃頓好的。
回屋後,他將豆瓣醬、辣椒、花椒、大蔥炒香,加水燒開當火鍋湯底,涮肉片、饊子、土豆片、木耳、丸子、蘿蔔等食材。
麻辣口的火鍋,他吃得毛孔大張,渾身上下舒爽不已。
火鍋獨有的香辛味,飄出窗外,縈繞在中院內,引得人饞蟲大動。
中院,西廂房!
一老三小乾坐在桌旁,等做飯的人回來。
哧溜---
槐花猛吸一下鼻子,“好香啊!傻叔又做啥好吃的了?”
棒梗瞪了槐花一眼,“不許叫他叔,他不配。”
小當推了推槐花,哄誘道:“你到正房去,就說肚子餓了,上次給了肉包子,這回也定能討到好吃的。”
咚---
槐花腦門磕著桌子不肯去,小當氣得直擰她耳朵。
“奶奶,我餓了。”
棒梗捂著肚子道,為了給晚上的炸醬麵留肚子,他中午沒咋吃東西。
賈張氏不悅的撇了撇嘴,“你媽也真是的,說話像放屁一樣。早上走之前說好的今晚她掌勺做炸醬麵吃,這都幾點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親媽被說,小當嘴撅的都能掛個油瓶了,“興許車間來了個大活,我媽在加班呢。”
“屁!指不定被哪個男的絆住了。”
賈張氏猜對了,只不過絆住秦淮茹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群男人。
棒梗起身跑到賈張氏前,抱住她的大腿道:“奶奶,我餓,我想吃荷包蛋。”
“成!”賈張氏笑著摸了摸乖孫的鍋蓋頭,“奶奶去擀粗糧麵條,再給你臥個雞蛋。”
“奶奶,我也想吃荷包蛋。”小當呼喊道。
“想去唄,又沒人攔著不讓你想。”
親家叔嬸雖然惹人厭,但他倆有句話說對了,女娃遲早要嫁人,是實打實的賠錢貨。
小當氣得直跺腳,槐花拽了拽她的衣襬,她把人手打掉,吼道:“別拽我。老大是個帶把的男娃,老小是個可愛女娃,合著就我這個老二,沒人疼沒人愛,是吧?”
吼完,她跑到裡屋趴床上生悶氣,但當粗糧麵條出鍋時,她還是屁顛屁顛端著碗去盛。
一老三小正扒麵條吃時,易中海推門走了進來。
“呦,稀客啊!哪裡的風,把你吹來了?”賈張氏陰陽怪氣道。
易中海也不想來,可他是軋鋼廠的,還是四合院主事之一,必須得過來傳話。
“我剛去後院,通知光福,他爸不回來住了。我來這是想告訴你,不用給秦淮茹留門,她今晚不回家住。”
砰---
賈張氏震怒猛拍桌子,桌上碗筷被震得哐當響。
“咋?翅膀硬了,敢上天了!嫌棄一家老小拖累她,想踹掉我們改嫁,門都沒有。”
“老嫂子,你想岔了,秦淮茹是被別的事絆住了。”
“啥事絆的?”賈張氏繞到門口,大張著胳膊,像肉山一樣堵住門,“今晚不把事情說清楚,甭想出這個門。”
罷了!
早一會,晚一會,沒啥差別,又影響不了處罰結果。
易中海讓棒梗領著妹妹進屋,低聲道:“秦淮茹和人苟.合,被保衛科當場抓住,正在受審訊呢。”
賈張氏如遭晴天霹靂,直接愣在原地,易中海大力把她拉開,大步走出了門。
那晚,西廂房就沒消停過。
嚎啕,撕布,摔盆,唱哀曲,輪番上陣,吵得住中院的人家睡不著。
不過,何雨柱倒是睡得挺香。
清晨,他醒來後,看了一眼長几上的鐘。
七點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