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被稱之為八寶石。
能葬在八寶山的,不是高.級.官.員,就是有傑出貢獻的名人。
“欸,這話可不對,往後的形勢對工人很有利。”
“首長,我就一廚子,只會做菜,哪懂得政治和形勢啊!”
“廚子好呀,到哪都餓不著。有擔當,不妄議,我喜歡你這個性格。”首長把臉轉向門口,“陳秘書,給他倒上一杯酒。”
“是,首長!”
陳秘書依令倒酒,何雨柱接過酒杯高舉,“首長,我敬您。”
“好好好,不過喝之前,我想知道怎麼稱呼你?”
“我叫何雨柱,您叫我小何或者柱子都成。”
“柱子,簡短易記,以往我就叫你柱子了。”
“好嘞,首長,我敬您。”
“好好好!”
首長家的酒濃烈醇厚,口感細膩,入口後酒香逐漸展開,餘味悠長,還不辣口,打陳釗那訛來的茅臺,壓根和這沒法比。
何雨柱自知上不了餐桌,把酒杯遞給陳秘書後道:“首長,您和各位領導吃好喝好,我就先出去了,我那灶膛內還烤著紅薯呢。”
“紅薯?”首長抬頭看向天花板,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當年帶兵打仗時條件十分艱苦,野菜、草根、樹皮有啥吃啥,誰要是吃上一口紅薯,準能高興一整天,現在在吃,沒那個感覺嘍。”
領導們點頭附和。
“首長,我的事......”坐在側位的地中海開口道。
“聊開了,差點把你的事給忘了。王局長,你自己跟柱子說吧!”
王局長見廚子入了首長的眼,眼神變得溫和了許多,“柱子同志,花生怎麼弄的啊?”
“沒加鹽水煮的!”
“我是問花生從哪裡搞到的?”
“哦,您問這個啊!年初一去紅螺寺燒香,從一挑擔老嫗那買的。”
挑擔老嫗?
估計是鑽漏洞的鄉下流動販,那就難找了!
王局長失望的砸了一下嘴,“男雍和女紅螺,你怎麼跑紅螺寺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