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內心是想去榮寶齋的，做甜點，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可她，又不想離何雨柱太遠。
“你在擔憂這個啊！”
何雨柱輕笑一聲，將人攬入懷中，便脫衣捉弄，邊勸說白雪‘從心’。
“你是去榮寶齋幹活，又不是搬到和平門去住，大菊衚衕離東直門橋頭很近，我晚上賣完貨，不回南鑼鼓巷，直接去大菊衚衕，你不就能看見我了！”
“真的？賣完貨，真的會來看我？”
白雪目露希冀。
“自然！”
束縛之物盡褪，何雨柱陷入更加忙碌狀態。
“那好！我回榮寶齋的人，答應去做甜點師，嗯，別...別在這兒，去桌子那。”
何雨柱不聽，繼續我行我素瘋狂輸出。
躺在地上、小腹貼桌沿、後背靠牆，都試過了，緊摟站著，還是頭一回。
何雨柱的胳膊，需要使大勁摟人。
否則，雙腿發軟的白雪，身子就會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如此，原本緊密貼合的部位，豈不是要漏風了。
過了好大一會，二人才出包廂，下樓來到大堂。
大堂仍舊空蕩蕩的，白雪坐下來捶腿，痠軟得不行，走起路來還會打顫。
都賴班長，從哪學的歪姿勢，白雪抬眸，幽怨的盯著班長。
何雨柱揉了揉鼻尖，他很想說剛才你也很‘享受’的，壓抑、痛苦、享受的悶哼聲，一聲勝過一聲的勾魂，可是，若真這樣說了，下次甭想有‘福利’了。
“你坐著休息，我幫你打掃大堂。”
何雨柱抄起掃把，清掃大堂的地，掃完，又抹布浸水擰乾，賣力擦桌子。
忙完，發現白雪趴桌子上睡著了，何雨柱沒叫醒她，給其披了件外套，便掀簾走進了後廚。
“師傅~”馬華揮手大喊，“您快過來，嚐嚐我熬的魚湯咋樣？”
哦，對了，清早時分，採購部還送來一兜小魚。
小魚名為竄條，一種生活在池塘、小河等中的淡水魚。
個頭很小，約摸有一乍長，魚身很細，約摸2厘米。
刺多肉少，肚皮薄，內臟佔比大，還很難處理。
一不小心，就會弄破苦膽，搞得整條魚都是苦的。
竄條，一般做法是裹麵糊油炸，或者熬魚湯。
炸，耗面又耗油，而且，一小網兜的魚，也不夠職工分的啊！
馬華舉手自薦，稱要拿竄條熬湯，何雨柱思慮一番，便將竄條交給了馬華處理。
這時，何雨柱走上前，仔細打量大湯桶裡的魚湯。
奶白色的魚湯，往上冒著熱氣，誘人的魚鮮味，更是一個勁的往人鼻子裡鑽。
他抄起大銅勺，攪了攪魚湯，勺子推動時，他感受到了阻力感，猛的沉底舀了一勺，舀出半勺白色的碎魚肉，卻不見一根魚刺。
“你將魚煎香，用勺子壓碎，加水燉煮出香味，再用漏勺舀魚，銅勺在上邊壓，魚肉透過小孔瀝出，魚刺留在漏勺內，如此，一點一點的，剔除鍋中的魚刺，對嗎？”
馬華豎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師傅，只摟了一眼、舀了一下，就知道魚湯我是咋做的，厲害！”
馬華舀了一小碗魚湯，遞了過去，“師傅，嚐嚐看味道咋樣。”
何雨柱接過小碗，抿了一口，不腥，很鮮，魚香味濃，“不錯，湯汁奶白，味道濃郁，湯，煮得很可以嘛，下一回，採購站若還送了魚來，還交給你處理。”
馬華咧嘴大笑，在食堂幹了幾年，終於聽到師傅誇獎了，說明...廚藝，有進步了，未來，有盼頭嘍。
“馬華，來，炒土豆絲！”
小六子喊道。
“師傅，我去忙嘍！”
“去吧！”
馬華扭頭跑到爐灶前，著手炒醋溜土豆絲，何雨柱也擼起袖子，繼續忙活起來。
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一個個沉甸甸的大菜盤，由後廚搬到了打飯視窗。
沒過一小會兒，下班的工廠，就走進食堂打飯吃。
麻婆豆腐湯汁濃郁，麻辣鹹香，竄條魚湯奶白，鮮美異常，窩窩頭也很實在……
工人們在視窗前排成長隊，負責打菜的劉嵐、馬華、德子等人，手裡的銅勺都快輪出火星了。
數條長隊一點一點的往前挪，秦淮茹排到視窗前時，眼睛直勾勾盯著大湯鍋，她離視窗十幾米遠時，就聞到魚湯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