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掏了掏耳朵，“咦，難不成是我幻聽了？”
“你倆剛才不是吐槽供銷社裡的奶糖，捏起來軟塌塌的，聞著有一股刺鼻的香味，一看就知是小作坊生產出來的假貨嗎？”
“還是說...你倆敢說不敢認，只會在背後嚼人舌根？”
售貨員篤定婆媳倆說供銷社壞話了，因為她倆出去前，就邊研究一袋奶糖，邊竊竊私語來著。
“你---”賈張氏怒指大漢，“你放屁，我們只說貨有點假，何時扯到奶糖上去了？”
“媽，你瞎說啥？”瞎說啥大實話呢？
賈張氏捂住嘴，剛才又氣又急，把實話吐露出來了。
售貨員譏笑，“好啊，說實話了，我聽得真真的，你倆休想賴賬。”
售貨員擼起袖子，衝上前跟婆媳倆幹張。
賈張氏和秦淮茹體格不小，但是，售貨員體格更大，生得虎背熊腰，胳膊上滿是腱子肉，打得婆媳倆毫無還手能力。
大漢見三人亂作一團，滿意的扭頭就走。
“你...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我絕沒有...嗚！”
賈張氏的嘴，被售貨員捂住了，“哼，編排我賣假貨，真以為我是個軟柿子，任人拿捏啊？”
“想踢我走，沒門，我要把你倆的畫像和乾的破事，貼在供銷社的牆上，讓街坊鄰里都知道你倆是啥樣的人。”
秦淮茹和賈張氏的頭髮，皆被售貨員揪掉了幾縷，衣服也被扯得不成樣子。
她倆想逃，奈何售貨員力氣賊大，大聲呼喊救命，也沒見有人出來幫忙，想逃...只能等售貨員打累了。
另一邊，軋鋼廠食堂後廚。何雨柱正握著菜刀，哐哐剁豆腐丁。
今日，採購送來一些嫩豆腐。
豆腐一碰就散，既做不成開胃的麻婆豆腐，剁餡包包子，也太腥了，恰巧採購還送來一塊豬裡脊，何雨柱思慮一番，決定做一道改良版的杭幫菜---西湖牛肉羹。
後廚沒有牛肉，那就用豬裡脊代替。
豬裡脊洗淨，浸泡三十分鐘，泡出肉裡的血水，再切成薄片，並改成刀切成小丁，加鹽、澱粉醃製。
嫩豆腐，同樣的切法師，先切成薄片，再切成細絲，末了，切成小丁，同時，沸水下鍋，焯熟撈出過冷水備用。
起鍋燒油，油熱下里脊丁滑散，並下蔥花、薑末爆香，兌足量的水，加鹽、味精、胡椒、花椒。
燒到冒大泡，下豆腐丁，用澱粉水勾芡至粘稠。
碗裡打幾個雞蛋，筷子攪成蛋液，邊將蛋液往鍋裡倒，邊用銅勺將其攪成蛋花。
撒點香菜碎，淋上幾滴香油，即可出鍋了。
劉嵐入過時，被西湖牛肉羹的辛香味，勾得直往大鐵桶裡瞅，“呦，夠香得啊，中午，廠裡的職工又有口福嘍。”
“想喝？”何雨柱挑了挑眉，“餘一盆出來，留著當員工餐。”
馬華湊上前，“師傅，你說真的？”
“嘖~”何雨柱砸了一下嘴，“當然是真的。”
“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清脆似黃鸝鳥鳴叫，雀躍中夾雜著欣喜。
很快，白雪掀簾走進後廚，滿臉激動道：“來了，終於來了。”
“誰來了？”馬華湊上前打趣，“莫不是正廠長，要來食堂視察或者就餐？”
白雪搖了搖頭，“是白---”
白雪停頓了，她想起來王剛是以‘大領導想吃何雨柱的菜’名義打的電話，如今，負責傳話的小夥，還在大堂裡等著呢。
她連忙話峰一轉，“班長，一領導說家的秘書，打電話找你，似乎是想請你去做菜，哦，對了，那個秘書姓汪。”
汪，等同於王。
王剛離開四九城時，幾人對過暗號了，汪、秘書、領導、做菜，正是暗號的關鍵詞。
白雪算是把暗話，放到明面上說了。
何雨柱成功領悟話中含義，“成，我稍微收拾一下，就過去接電話。”
這年頭，電話是稀罕物，給人蹭的都是油，那多不好啊！
“成~”
何雨柱洗淨手，又理了理衣服，便與白雪一同來到大堂。
一瘦高留寸頭的小夥衝上前，“何師傅，有人打電話找你，似是某個領導家的秘書，甭耽擱時間了，快跟我走吧。”
“好~”
二人一同往外走，豈料，身後還跟了個小尾巴。
小夥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