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虎凝著眸子,陷入了沉思。
這份仇,到底報不報呢?
知曉‘神仙香’有害,知曉李大力拿此害人、知曉二人間有了隔閡,不報,安於現狀,頂多往後不再碰‘神仙香’,結局鐵定被李大力當成棄子,一腳給踹進溝裡。
畢竟,李大力當初為了利益,能助王虎上位,同樣的,他也能為了利益,踹了王虎,重新扶持旁人。
王虎起身走上前,一把揪住李大力的領子,“幾年了,我一直跟著你幹,從未生過二心。你呢,何時拿我當過兄弟?”
“兩個人合夥做生意,錢,你全把持在手裡,不肯往外放不說,還想用‘神仙香’害我。”
“李大力,你的心,是用臭泥壘的嗎?”
李大力聽了這話,知曉何雨柱的挑撥奏效了,他睜大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怒瞪著在場的人。
哈哈---
王虎大笑,“瞪我?!!”
“把眼珠子瞪出來了,那也沒用。”
“近日,你會因突發惡疾,無法再勝任一區老大之由,讓位給林一寧,你的錢...你不信任銀行,認為一本存摺,哪能抵得上真金白銀來得實在!”
“狡兔三窟,不巧,你的錢藏在哪,我都知道,柳樹、槐樹、揚樹。”
“人...有奶便是孃的傢伙,發錢的人由‘你’變成‘我’,他們自然會聽我的話。”
嗚嗚---
李大力抻著脖子,似乎想化身鬥牛,用腦袋頂飛王虎。
吃裡爬外的王八蛋,當初要不是我,你現在混成小混混頭子,已經算是頂天了。
何雨柱將李大力往後拽了拽,使他無法撞到人。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今晚的飯局,就先到這吧!王虎,你把李大力控制住,我和雅夢好離開這。”
“成!”王虎笑了笑,“嫣兒,你去柳民衚衕,喊林將過來,蘭兒,開啟裡屋箱櫃,拿麻繩出來,雪兒,拉開條几右側抽屜,取裡面的紅鐵盒來。”
“好!”
三人動了起來!
嫣兒開門出去,順當又把門給關上了。
蘭兒開啟箱櫃,抱出一捆麻繩,王虎接過麻繩,捆住了李大力的手和腳。
雪兒打條几的抽屜裡,取來了一紅鐵盒。
鐵盒上安了密碼鎖,王虎轉動數碼,開啟鐵盒的那一刻,李大力瞳孔地震,他不明白,自己的私人物件,對方是如何知道密碼的?!!
“呵呵,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打小就混社會,溜牆開鎖、跟蹤偵查,可是基礎本領,不然,你以為我是咋知道你存錢的地方的!”
李大力:失策了!本以為是隻病貓,沒成想,竟是個笑面虎。
王虎打鐵盒中,取出一半個巴掌大的小瓷瓶,李大力似乎很怕小瓷瓶,嚇得直往後倒退。
“莫著急,你很快就能嚐到瓶裡酒的滋味了。”
王虎繞到李大力身後,猛踹他的膕窩,迫使其跪下,接下,拔掉其嘴裡的抹布,使勁捏其腮幫子。
卟---
王虎單手彈掉瓶塞,李大力聞到酒味,扭著脖子掙扎,王虎卻虎口用力,捏開了李大力的嘴。
棗紅色的酒液,流進李大力的口中。
王虎手上使勁,迫使李大力把嘴逼上,還用手腕捶其喉嚨,看到喉結上下滑動了,又虎口發力,捏開他的嘴,重複之前的操作。
不一會兒,瓷瓶就見了底,李大力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王虎。
“哼!有瞪我的時間,倒不如想想,咋捱過待會的毒發吧!”
“你---”
李大力沒力氣罵人了,因為毒酒的勁上來了。
他感覺喉嚨裡,卡著一塊發紅的烙鐵,燒得他皮開肉綻。
又感覺肚子裡藏了個壓路機,將腸子碾成了薄片。
又感覺渾身插滿鉤針,那些針鉤動著肌肉,令胳膊、雙腿蜷曲著,想伸也伸不直。
此刻,李大力像一條被澆了開水的豆蟲,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忽的,一灘水漬,打李大力身下往外蔓延,尿臊味瀰漫開來,範雅夢嫌棄的捂住口鼻。
“王虎,你給李大力喝了什麼?”
“李家祖傳的毒酒。”
“李家祖上,是真出過名醫的,不然,我也不會那麼信任‘神仙香’的藥效。”
“我不清楚毒酒叫啥名字,不過,有一回李大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