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嫣兒也心驚不已,她外表上看起來健健康康的,私底下,不是腰痠,就是背痛,偶爾還會雙腿痠痛。
她衝到何雨柱跟前,抓住其胳膊焦急的問道:“我呢,我...怎麼樣?”
何雨柱上下打量她一番,便砸舌唉嘆連連,“你多大了?”
“18歲!”
“18歲?唉!”
嫣兒被他那惋惜+哀嘆的樣子,整得心裡直髮怵,“大哥,別再嘆氣了,你有啥話就直說,我挺得住的。”
“唉---”何雨柱又長嘆一聲,“本來,我觀你妝化得濃,盡顯妖豔之美,然臉色疲憊,眼尾有溝壑,做事也很老練,誤以為有三十來歲,活到這個歲數,該享受的,也都享受過了。”
“沒成想,你才十八歲,可惜...可憐...”
何雨柱又假模假樣嘆起氣來,嫣兒猶如抓緊救命稻草般,抓緊他的胳膊,“到底是咋個情況,你說清楚啊?”
何雨柱沉默不語,只是用惋惜+悲憫的眼神,盯著嫣兒看。
啪---
李大力猛拍一下八仙桌,眾人扭過頭去,視線全落在他那兒。
李大力心裡那個氣啊,他租飯局,是想拉人入夥、白得個大靠山的,不是請人過來找茬的。
“瞎胡咧咧啥呢?!!‘神仙香’乃是我李家祖傳的藥香,道光年間兩廣總督深受頭疾困擾,就是用了我李家的藥香,才日漸康復的。”
“呸!呸!呸!”何雨柱連呸三聲,“李老大,快把剛才的話吐出去,這都啥年代了,你咋還敢提封建官僚呢?”
“傳出去,有苦頭吃嘍。”
“還有,你家祖傳的藥香,怎麼給外人治了?”
第一個提問,是打斷其胡謅來的舉例證明。
第二個提問,純純是附贈的。
李大力氣得臉色發青,“甭打斷我的話,人家是個大官,還帶重金上門求藥香,我家祖上沒理由不拿出藥香來。”
“神仙香,我李家世世代代都點著聞,每個李家子孫,身體都倍棒,我爺爺八十歲時,都能徒步去城郊釣魚。”
“你爺爺?”範雅夢開腔打假,“我記得上一回飯局,你喝酒喝醉了,稱你九歲那年,你爺爺為了給你摘長在山崖邊的桃子,失足摔落山崖去世了,你...有幾個爺爺啊?”
“姓範的,再胡亂打斷我的話,別怪我不給林叔面子,發狠揍你一頓了!”李大力咬牙切齒,“神仙香,好著呢,不信?我現在點上一塊,讓你們聞聞。”
說完,他開啟香爐,似是覺得只點一塊不過癮,又開啟了木箱,拿起了一根‘雪茄’。
他如痴如醉的把玩著那根‘雪茄’,嘴咬、指摸、背滑、臉貼。
“神仙香,止痛、止咳、止燒...止炎,只需聞上一小會,就能藥到病除,並能感受到遨遊深海、沐浴春風、踏步雲端的至上快樂。”
“說一百遍,不如親自體驗一番。”
“我現在就把它點上,待會,你們就知道它有多好了。”
說完,他將一塊沾滿其口水的香塊,丟進了香爐內,並從兜裡摸出了打火機。
嚓---
打火機口,燃起了火焰。
啊---
陡然響起的淒厲尖叫聲,驚得李大力手抖,火焰搖晃間,燒到了他的食指。
嘶---
食指傳來的灼燒痛感,令他悶哼一聲,他扭頭看向雙手抱著腦袋、神情驚恐的嫣兒,怒斥道:“鬼上身了,瞎吼什麼?”
嫣兒結結巴巴道:“手...你手上,也起紅疹子了!”
“哪來的紅疹---”
李大力話語一頓,他低頭一瞅,手背上赫然起了密密麻麻、針尖大小的紅疹子,還癢得不行。
他放下打火機,連忙抓癢。
那種癢,似乎不在於肌膚,而是深扎進骨髓裡。
因為,他把手背抓出血來,都止不住癢。
最鬧心的是,臉也開始癢了,“我...臉上也起紅疹了嗎?”
嫣兒點了點頭,“起了,起了很多。”
範雅夢眸子微垂,斜瞟何雨柱的手,上面也起了紅疹子,她猜測李大力起紅疹,是何雨柱在木箱裡動了手腳。
不過,整人之前,自己先挨一遭,卻是蠻狠的。
範雅夢淺淺一笑,“嘖,都起紅疹了,還敢自稱‘神仙香’好著呢,聽聞有些病,特別會迷惑人,不疼不癢也不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