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同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上頭查得嚴,誰敢買賣房屋啊,我這房出租,還是個短租,6天一租,今個11點鐘到期。”
說完。林強把臉轉向白寡婦。
“這房子,一天租金是2塊錢,你要是續租的話,要給我12塊錢。”
“你撒謊~”白秀娟踉蹌著走上前,“這房子,李堅花大價錢買的,趁他不在,就想欺負人,是吧?劉媽,出來,你快出來。”
“來了,來嘞~”
劉媽打樓梯旁的保姆房跑了出來。
“去,給李堅打個電話,就說這邊出了急事,催他趕緊過來。”
劉媽杵在原地不動,還伸出了手,“給我錢!”
白秀娟愣了一下神,“啥錢?”
劉媽撇了撇嘴,“掃地擦桌,伺候你娘倆吃喝,不得給錢啊?”
白秀娟懵了,“錢...李堅不是給過了嗎?”
“他只付了4塊,剛夠一週的薪水,想讓我繼續留這兒伺候,你得續給薪水。話說,真沒見過這樣式的,租老媽子居然按周租。”
母女倆對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神中的慌張。
“白秀娟,你說實話,你的新姘頭到底是誰?”何大清沒好氣道。
“他叫李堅,人長得帥,氣質也好。”
“十二年前,我跟你到保城之前,把他給踹了,前些日子,又在街上碰到了。”
“他發達了,坐上了小汽車,出入皆是大飯店,對我...非常好,一來二去,便又在一起了。”
“白秀娟,依我看,你的腦袋才是被驢踢了。”何大清氣得直嘔血,“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人發達了,啥樣的漂亮姑娘找不著,非要你一個年老色衰的,他接近你...非明是想報復你當年踹了他。”
“你胡說,我瞭解李堅,他不是那樣的人。”
“沒錯,李叔人品很好,帶我去成衣鋪買衣服時,特意叮囑店員把尺寸縮小一點,因為...夏衣裡面不會套秋衣。”
“呵呵---”何大清眼神鄙夷,“那你倆說說看,李堅家庭住址在哪?在哪工作?在四九城有哪些親戚?”
母女倆真被問住了,胡吃海塞了好些天,忘問李堅具體情況了。
“答不上來了吧,哼,倆傻帽,被人騙了,還替人數錢呢。”
“不知道又怎樣?”白秀娟氣急,“衣服,首飾,糕點,那都是實打實的好貨。”
“停一下,你倆都停一下。”林強懶得再聽爭吵了,“白...白同志,這房子,你還續不續租了?不租的話,你今晚就搬走,我還要收拾一番,再租給別人呢。”
“租,絕對續租。大哥,你再寬限幾天,聯絡到了李堅,立刻給你拿錢。”
“啥李堅不李堅的,租我房的人,叫朱大帽,一肥頭大耳的小青年。”
“不可能,打電話,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甭打了,那電話就是一擺設,看來,你們不打算續租了。”林強把臉轉向門口,“進來吧,把不是房裡的原本東西,全搬出去。”
瞬間,進來四個壯漢,徑直往樓梯口方向走去,白秀娟向上前攔人,卻被林強拉住了。
“鬆開,我看誰敢動我東西?”
白秀娟扭著胳膊,想要掙脫開來,茵茵衝上前幫忙,然而,她被林強惡狠狠瞪了一眼後,就摔倒在地發病了。
她手腳抽搐,臉色煞白,呼吸急促,喘不上氣,白秀娟又是搓手腕,又是掐人中,她才漸漸緩過勁來。
這時,樓上傳來噼裡哐當的聲響,兩名大漢抱著衣服堆下了樓。
何雨柱見狀,意識到白寡婦百分百被人騙了,想保住右手,那就只能另闢蹊徑了。
他眼珠一轉,衝上前迅速脫掉白寡婦的右鞋,抽出藏在鞋墊下面的布包,共同生活了十幾年,她知道對方有一習慣,喜歡把錢用布裹起來,再塞到鞋墊下面。
“何大清,你個狗日的,快把錢還給我。”
白秀娟衝上前,想把錢搶回來,卻被何大清一掌推倒了。
“白秀娟,我賺了十幾年的錢,都被你攥在了懷裡,拿你一點錢,怎麼了?”
何大清拆開布包,數了數里面的錢,攏共有200塊,這離3500塊,差得遠呢。
緩過勁來的茵茵,想往前衝,把錢搶回來,何大清卻開口提醒道:“茵茵,快看,你的粉藍色裙子,拖在地上了。”
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