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瞳孔微睜,震驚道:“茵茵,你得了啥病?”
“唉~”
茵茵嘆了一口氣。
“我也解釋不清楚,只知道是血液問題,不要命,但藥不能停,不然...就會發高燒、嘔吐、咳嗽個不停。來四九城,就是想去大醫院治治病,沒成想,診斷結果,和在保城一樣,藥不能停啊!”
“多可憐的姑娘啊~”白靈淚眼朦朧,將茵茵攬入懷中,“放心,你的病...交給我,我雖不是大夫,但我是廚師,我有手有腳,往後,你的醫藥費,我包了。”
何雨柱嘴角直抽搐,覺得眼前三個各懷詭計、表面親如一家的人,挺噁心的。
“白靈,你想當老好人,包母女倆的吃住、衣服、車票、診費,我不管你,但你別把白雪牽扯進來。”
“哼~”白靈冷哼一聲,“一人做事一人當。還有,自白雪參加甜點大賽起,我倆的工資,就不放在一塊花了。月底領工資時,也是各領各的。”
“阿靈,走吧,我身上癢得不行,想趕緊洗個澡,甭跟他廢話了。”
白寡婦怕‘冤大頭’被人勸跑了,連忙催促道。
“好~”
說完,白靈領著母女倆,拐進了衚衕。
何雨柱冷笑!
嘖,白靈和白寡婦,一個想習得譚家菜真傳,一個想坑人兜裡的錢。
誰贏,還真是難猜啊!
畢竟,白靈腦子雖然不太行,但纏人的功夫,那可是一流的。
何雨柱轉身進了四合院,前院,堆了老多的青竹子,閻埠貴正用溼毛巾,擦掉竹子表面的浮灰。
“三大爺,你弄這麼多竹子,是想幹嘛使?”
“哦,是柱子啊!”
閻埠貴掃了一眼來人,繼續擦拭竹子。
“我前些日子釣魚時,碰到一愛編竹編的人,他告訴我,市面上有人以2分一個的價格,收購湯碗狀的竹編。”
“價格雖然低點,但我尋思著積少成多,便跑到城郊砍了一些竹子,擦淨、陰乾、片絲,就能編了。”
湯碗狀竹編?
2分鐘錢一個?
應當是範雅夢收購的分裝草莓用具!
這小老頭,挺能整得啊,這活都能被他找到。
何雨柱抬腿跨過一根根竹子,想繼續往前走,閻埠貴卻出聲喊住了他。
“三大爺,你有事找我?”
閻埠貴朝院門口揚了揚下巴,“何大清和那母女倆,往後會去哪?”
“哪來的,回哪去唄,反正跟我沒關係。”
說完,他大步穿過了垂花門。
中院,耳房簷下,於海棠正在擺弄簸箕裡的乾花和艾絨。
她將乾花和艾絨揉到一塊,又取來紙張,像卷旱菸一般,將其捲成條狀。
何雨柱走上前,“你這是在做什麼?”
“卷香啊!”於海棠抬起頭,“卷好,點燃,往衣櫃裡燻個把小時,衣服就會吸上淡淡的香味。”
何雨柱捏起一撮絨狀物,放到鼻尖聞了聞,聞到了濃濃的荷花香和艾草香。
原來,於海棠身上有香氣,是其衣服燻了卷香的緣故。
“喂,包裡裝的啥?”
於海棠望向他手裡一連串的紙包。
“待會兒你來我屋,你就知道了。”
意有所指的說完話,何雨柱轉身進了正房。
砰---
於海棠猛拍一下簸箕,絨狀物上飄後,又盡數落了下來。
這人,心眼可真夠‘壞’的,不過,於海棠思慮再三,還是收起簸箕,去了正房。
翌日,3月29號,清晨!
橘色的陽光,隔著一層窗戶紙,照亮了屋內的情形。
四方桌上,擺滿被拆開的紙包,龍鬚酥、鮮花餅、水晶綠豆糕、平貝絲餅等,皆是南方特有糕點。
打桌子到床榻的一小段距離,散落了一路的衣服,大小、顏色皆異。
床榻上,一男一女相偎而睡,女的嘴唇,竟還有點腫。
於海棠率先醒來,她察覺嘴唇有點異樣,火辣辣的,還發漲,伸手一摸,果然腫了,念起昨晚羞恥之景,氣得拿拳頭捶人胸口。
要捶第三下時,何雨柱醒了,他抓住於海棠的手腕,有點迷濛道:“大清早的,又想了?”
想你個大頭鬼?!!
於海棠鼓起腮幫子,另一隻手也握成了拳頭,然而,一捶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