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閒聊了幾句,何雨柱便下了車,目送越野車駛遠後,他拐進了身後的巷子。
離四合院還有幾百米遠時,他進了老道口供銷社,買了幾袋香蘭奶糖。
豈料,剛出供銷社,沒走多遠,就看見倆女乞丐坐在95號院院門口的臺階上,還時不時側身向院裡張望。
離了幾百米遠,還能看清是男是女,慨因胸前比較凸、頭髮比較長。
奇怪,院裡的人,竟然不轟走乞丐?
何雨柱走到院門口,看清倆乞丐的長相,方明白了為啥沒人轟走她倆。
白寡婦和茵茵,數日不見,她倆竟淪落成了乞丐,真是可喜可賀呀!
母女倆聽到腳步聲,默默的抬起頭,看清來人後,兩雙眼睛變得出奇的亮。
白寡婦不知道李堅住哪,卻清楚張帥的住址沒變,行李被剪得稀巴爛後,她領著茵茵上門討要說法。
但是,張帥已投奔徐老六了,其青磚灰瓦房,早八百年前,就抵押給了債主。
說法,討不成了。
行李,稀巴爛,縫不了,更穿不成。
二人兜裡無布票,黑市無票成衣,又價格昂貴,外加,二人兜裡沒剩多少錢了,便決定不買衣服,省著點花,只買裹腹的吃食。
誰知,兩天前的晚上,二人拎著幾個燒餅,打黑市回豬子溝的途中,碰到一夥無業的混混。
那夥人,似蝗蟲過境一般,搶走了二人身上所有的錢財,連懷中的燒餅也不放過。
那晚,白寡婦將鞋墊塞回鞋裡,把鞋套在腳上後,便在茵茵的攙扶下,回了廢棄小屋。
第二天,她倆餓得胃疼,便去找曾經認識的人們尋求幫助,奈何,白寡婦當年逃至保城前,‘生惡病,急需手術費’的由頭,不僅僅騙了李堅和張帥,還騙了好多人的錢。
母女倆頭髮凌亂、衣衫襤褸的死樣,跟‘那夥被她倆尋求幫助的人’脫不了關係。
好傢伙,薅頭髮、啐唾沫、扯衣服、腳踢,真是啥招都能使出來啊!
二人沒折了,只能跑四合院來找傻柱,可惜,何大清跑了、沒陪著來,院裡人‘裝’不認識她倆,一彪悍的、光膀子的、光頭大爺,還揮舞著大竹掃把,不讓她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