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屋裡傳來回聲。
“是我，張帥。何雨柱何同志，有事情找你。”
吱嘎---
木門從裡開啟了，滿頭鋸末的徐老六，笑道：“呦，稀客啊，快進來談話。”
何雨柱抬腿走進屋內，張帥在門口守著。
屋裡亂得程度，不比院裡好多少，到處都是鋸末，裡屋和堂屋，用厚重的簾子隔開。
徐老六大手一揮，擦掉矮板凳上的鋸末，讓何雨柱坐下。
“你這是...愛好木工，還是說是個木匠？”
“嗐~”
徐老六砸了一下舌，“我本來就是一木匠，偶爾接點傢俱活養活自個。”
“後來，碰到一夥人，花2倍的價格，請我制一些帶暗格或者機關的玩意。”
“唉，沒成想，那夥人是騙子，一是拿了我的東西不給錢，二是利用我做出來的東西，招搖撞騙坑人錢財。”
“後來，那夥人踢到了硬骨頭，捱了一頓胖揍，還被攆出了四九城。”
“我呢，就尋思著，那夥人能利用木具賺錢，我自然也能這樣做，於是，我走上了另一條道路，憑藉聰明的腦袋瓜和精妙的機關，我的生意越做越好。”
“再後來，我碰到了陰十一，還與其做了個交易，我做他的偵察兵，幫其打探訊息，他做我的靠山，方圓十里之內的混混，不可以去我那找茬。”
“哦，對了，差點忘了問，你來找我有啥事？”
“兩件事！”何雨柱思慮片刻，“麻煩你轉告一下李堅，白寡婦和茵茵山窮水盡，當了幾天乞丐，碰到一‘好心人’，坐火車回保城了。還有，我想弄清何大清在保城的具體住址。
買燒餅-被混混盯上-搶走所有錢，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何雨柱猜測，那幾個混混，是李堅和徐老六合謀找來的。
“成~”
徐老六笑了笑，算是默許自己與李堅有往來，他起身掀簾走進裡屋，不一會兒，拿回一巴掌大的小冊子。
他翻了幾頁冊子，“諾，找到了，明城區，子午路街道，昌和衚衕78號院，後院，打西邊數第二間後罩房。工作地點，明城區，人民路，永安國營飯店。”
住址詳細到哪一間後罩房，挺出乎何雨柱預料的。
他默默記下住址，“你做這麼多傢俱，是打算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