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耽誤了辦案,讓這騙子跑了,你我都擔不了這個責任。”
陳釗的師傅林星軍也露出了證件。
眾人一看,便又坐回了原位,宕機開啟車門,‘可憐’的秦京茹,被人捂著嘴巴拖下了車。
哧---
車門又關上了,大巴車漸漸駛遠,陳釗鬆開了捂秦京茹嘴的手。
“秦京茹,你行啊,都學會偷人錢了,逃...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陳釗惡狠狠道。
“陳釗,咱倆半斤八兩,你也不是啥好東西,我死也不會跟你走的。”
秦京茹猛的推開陳釗,奮力向前跑,陳釗和林星軍緊緊跟在後面。
眼瞅著就要追上了,忽的,秦京茹被一蘋果般大的石塊絆倒,身子踉蹌幾下,摔倒滾下了斜坡。
坡雖抖卻不深,斜坡上佈滿碎石塊,秦京茹滾到坡底時,肚子撞到了大石塊,她頓感上千根木筷,在肚子裡攪來攪去,痛得她想原地打滾。
奈何,渾身冒虛汗的她,已沒了打滾的力氣。
而且,她滾下坡的途中,包袱被碎石劃得稀巴爛,裡面的東西,更是散滿了斜坡,其中,就包括她從許家箱櫃裡偷走的‘金條’。
陳釗看著滿坡的金條,目露震驚,“這麼多金條,全拿走,豈不是下輩子無憂了?!!”
林星軍撇了撇嘴,“瞧你那出息,出去別說是我的徒弟,連真金條和假金條,都分不清楚!”
陳釗目露不解,“難不成...金條是假的?”
“不然呢?”
秦京茹聽到二人的談話,氣得怒吼,“胡說八道,金條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大茂哥不會騙我的。”
在秦京茹看來,她是在怒吼,可在陳釗和林星軍眼裡,她的聲音跟蚊鳴沒啥區別,且,秦京茹的襠部,開始往外浸血了。
林星軍撿起一塊金條,用石頭猛砸金條,嘎嘣,金條一分為二,斷裂面並非金色,而是淺灰色。
陳釗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是假金條?!!”
“還能騙你不成?”林星軍又撿起幾塊金條,用石頭砸開,斷裂面也都是淺灰色的,“我年輕時,也是辦過大案,繳過金條的,豈會看不出金條是真是假,這斜坡上的金條,沒一塊是真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挨個砸開看看。”
“全砸?那就不必了!師傅,我相信你說的!”
陳釗信,可秦京茹不信啊,她忍著劇痛,往斜坡上爬,拿起石頭,就砸金條。
無一例外,金條裡凡被其砸開的,斷裂面皆是灰白色的。
“不可能,不可能是假的!”
秦京茹絮絮叨叨,她卻沒注意到,其爬過的地方,留下了長長的血痕。
陳釗凝眸看向血痕,“師傅,血流了這麼多,孩子還能保住嗎?”
林星軍搖了搖頭,“沒希望了,保不住的,你另想法子吧,實在不行,從遠方親戚那裡領養一個。”
領養?
說得輕巧,後面一堆麻煩事呢。
秦京茹真是無能,‘護住孩子’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陳釗手癢心癢,特想胖揍秦京茹一頓,但又不想衣服上沾到髒血。
陳釗厭惡的看了一眼神情癲狂,嘴裡絮叨著‘不可能’,瘋狂用石頭砸金條的秦京茹,“走吧,師傅,秦京茹沒了利用價值,就讓她在這自生自滅吧!”
“也好!”
能帶出陳釗這樣人的,自然也不是啥好東西,若不是陳釗給了錢,他也不會上大巴車,坡下女人是生是死,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很快,二人身影,消失在山路上。
……
秦京茹瘋了,行為舉止和瘋子一樣,嘴裡還不停念道:發財了,好多金子,我要發財啦,不可能,金條不可能是假的。
某天深夜,她受本能驅使,跑一公銷社偷吃豬食,被人當場抓住,扭送到鎮上的派出所。
她在派出所待了兩三天,人家查清她的底細後,便將她送回了秦家村。
一個大活人,才幾個月不見,竟變得瘋瘋癲癲了,其父母自是不樂意,連忙託人給城裡帶話,詢問‘寶貝女兒’遇啥刺激了。
秦淮茹得知堂妹回了秦家村,欣喜異常,拉著許大茂回了老家,二人認為此行能挽回點損失。
但當到了村裡,二人傻眼了。
秦京茹肚子變扁了,人也變得瘋瘋癲癲,嘴裡不停絮叨:金子,我的,別搶,還我,救命
二人推測秦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