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鬧出啥大亂子來。”
說完,三大媽扭頭就走,身影穿過垂花門消失了。
何雨柱眸子微垂,許大茂和秦淮茹玩耍時,知道跑‘煙花巷’,和秦京茹玩耍時,卻把人拉到了自家的臥室,怕是戴了綠帽,腦袋也變蠢了吧!
何雨柱關好門,來到了後院。
許家門口圍了一堆人,何雨柱側著身子,左右搖晃肩膀,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頭。
眾人望著屋內之景,眼中流露著或嫌棄、或困惑、或好奇、或厭惡的神情。
屋內,秦京茹縮在角落裡,似鵪鶉般把腦袋低得低低的。
婁小娥站在桌旁,脊背挺直,目露剛毅。
許大茂瞪大眼睛,怒數婁小娥的不是,“……別人娶的是老婆,我娶的是大少奶奶,家務活半點不做,我在外累了一天,回來還得伺候你。”
“花錢大手大腳的,擦臉塗嘴抹身體的玩意,是一瓶接一瓶往家裡買,天天下館子吃大餐,還當冤大頭,給聾老太太治病,院裡那麼多號人呢,咋就顯擺了你呢?”
“還有,你身體不行,結婚多年無所出,想害我許家斷後,那可是天理不容啊!”
呵呵---
婁小娥冷笑,許大茂說出的前幾條,是在結婚前就商量好的,商量她嫁進四合院後,不用操勞家務,個人花銷全由婁家承擔,生活水準不會由於嫁人而倒退。
而且,她並非半點家務都不做,掃地、擦桌、整理床鋪,都是她乾的。
至於最後一條,換做一個月之前的婁小娥,可能會心生愧疚,可現在,她不愧疚,反而猜疑身體有問題的是許大茂。
她在醫院照料聾老太太時,跟幾位大夫聊過此事,知曉不孕不一定是女方有問題,憶起自己常年喝苦藥,一點用都沒有,男方卻從未喝過苦藥,她猜測不是苦藥沒藥效,而是喝的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