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隨正主,旺財嗅到肉香味,甩著尾巴,將兩個肉包叼進窩裡慢慢享受了。
秦京茹見狀,長舒了一口氣,接著,悄默聲走到門口,輕手輕腳拉開了門閂。
吱嘎---
秦京茹跨過門檻,還小心翼翼把門關上了,接著,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衚衕中,她打算先躲個一天,搞到車票,再坐大巴離開四九城。
……
凌晨四五點鐘時,許大茂垂著腦袋,身子晃悠走著‘s’形,回到95號院門口,他抬手敲門,未聽到咚咚的敲門聲,卻聽到了吱嘎的開門聲。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大門沒插?
四合院沒有夜不插門的習慣,許大茂冷哼一聲,“閻埠貴,拿錢不辦事,趕明兒定參你一本。”
閻埠貴住在前院,夜裡院門的活,由他來負責,他不白乾,每月會有塊八毛的辛苦費。
許大茂罵罵咧咧進了院子,旺財汪汪衝他狂吠,吠聲吵醒了閻埠貴和三大媽,夫妻倆正欲去窗戶那瞅一瞅院裡有啥子情況時,院裡突然傳來許大茂的咒罵聲。
“再叫,我就剝皮烀狗肉吃。”
許大茂穿過垂花門,進了中院,旺財看不見目標了,就又趴回了狗窩。
“聽聲音,像是許大茂,興許是跟誰喝酒,喝到這會子才回來,睡吧!”
三大媽打了個哈欠,躺回了被窩,閻埠貴迷迷瞪瞪中,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若問哪裡不對勁,他又回答不上來。
“唉,不想了,答應明天陪人去城郊釣魚呢。”閻埠貴也躺下了。
另一邊,許大茂晃晃悠悠,回了自己家。
之前,他離開死衚衕,去了一家飯店,一盤滷牛肉,一盤花生米,配著白酒,喝到飯店打烊。
臨離開飯店前,他又買了些酒,跑到空屋裡繼續喝,喝困了就躺在地上睡覺,一泡尿憋醒後,才起來往家裡趕。
呼---
一陣冷風,吹過許大茂的後背,令他意識稍微清醒一點。
他望了一眼又空了一度的家,暗罵秦京茹動作可真夠快的,他合上木門,轉身進了裡屋睡覺。
……
第二天,許大茂醒來時,日頭已升得老高了,他揉著太陽穴,望著亂糟糟的臥室,氣得又將秦京茹罵了一通。
“……哼,走了也好,有錢還怕娶不到更漂亮的。”
許大茂下床收拾屋子,杯子、茶壺,放到床頭櫃上,衣服、被罩、床單等,塞進衣櫃裡,鞋子...箱櫃,箱蓋壓的紅布頭,落到了地上,說明有人動過箱櫃了。
平常,許大茂會在箱蓋和箱體間,夾一碎布頭的。
金子?!!
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他連忙揭開箱蓋,開啟暗格,看見柚子般大的兩個箱子,還在暗格裡面時,他暗舒了一口氣。
他抱起一個箱子,心裡又咯噔一下,因為分量感不對,他開啟箱子,赫然發現箱裡沒了金子,只有半塊青磚。
他急忙開啟另一個箱子,裡面也只有半拉磚頭,且兩個半拉的磚頭,斷裂面能嚴絲合縫的嵌到一塊。
“秦京茹,你好樣的!”
許大茂來到堂屋翻找,廚櫃裡能現吃的東西全沒了,籮筐底部的家用,一分錢也不勝了。
許大茂氣急,一股怒火湧上頭來,忽然,他覺得鼻孔和人中一涼,用手背一抹,手背赫然多了些鮮血。
他胡亂的擦了擦鼻血,就怒氣衝衝出了屋子,他可沒有忘記,‘製假孕檢單’一事,秦淮茹亦參與了其中。
砰---
許大茂大力踹開中院廂房的門,圍坐在桌前享受豐盛早餐的人,被嚇了一大跳,皆怔怔的盯著門口。
秦京茹是這幾日才搬去後院住的,她之前一直住在賈家,許大茂送來的雞蛋、白麵、紅糖一類的,秦京茹搬去後院時,並沒有帶走,可不就便宜賈家人了嘛。
今早,就連最不受寵的小當,都分到了一張雞蛋餅。
秦淮茹率先回過神來,她尋來一溼毛巾,想幫許大茂擦擦臉上的血,“京茹也真是的,自家男人流了鼻血,也不找條毛巾擦擦,就放人出門了。”
“滾開!”
許大茂大力甩開秦淮茹,甩得她向後踉蹌好幾下,才堪堪穩住腳跟。
“秦京茹跑哪去了?快把她給我交出來!”許大茂沒好氣道。
賈張氏愣了一下,“京茹不是搬到後院和你住了嘛,你上這兒找啥人?”
“那個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