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這不，站在樓梯上的李強，凝眸陷入了沉思。
雖然，電影院內部有放映員，但是也和外面的放映院有著合作往來。
當電影場次太多，內部放映員忙不過來時，就以‘培教’的名頭，請外頭放映員幫忙。
這種幫忙，電影院是不付錢的。
但是，會提供片源和其餘私活機會。
比如，給某領導、某公社放片子，同時，放映員接私活拿到的酬勞，會分給電影院幾成。
這些呀，都是行內心照不宣的規矩。
不過，近兩個多月來，影院給許大茂介紹的給領導放片子私活，不是領導得知人名後，打電話要求換人，就是許大茂找各種理由推脫不去。
之前懷疑過，但被許大茂搪塞過去了。
合著，裡面真有貓膩啊！
李強不知傻柱口中的‘大領導’是誰，但他清楚許大茂被整個上層圈子不待見了。
那麼，這人留不得了。
“傻柱，你瞎說什麼？”許大茂被那番話嚇得直瞪眼，他還未發現身後有人。
何雨柱語氣淡淡，“我又不是你，張嘴就是謊話，你若想要證據，那簡單啊，咱倆再去一趟---”
“你住嘴。”
許大茂跳腳截斷何雨柱的話，還想衝上前打人。
“許大茂，這裡是電影院，不是菜市場，要打出去打。”
嗓音沉穩，暗夾怒氣。
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扭頭瞅見了一臉平靜的李強。
有些人吶，臉上越平靜越讓人生畏，李強李主任就是這樣的人。
“李主任，別聽傻柱瞎說，我倆打小是死對頭，他時常在外頭編排我。”
“撒謊。我來食堂那麼久，班長從未提過你這一號人。”
“嗐，你被瘋狗咬了一口，難不成想張嘴咬回去？”
“傻柱，說誰是瘋狗呢？”
“誰應說誰？”
“你---”
“夠了！”李強出聲制止，“”許大茂，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轉身向樓上走。
“李主任~”
許大茂水也不撒了，著急忙慌追了上去。
“班長，那人誰啊？幹嘛瞎編排你？”白靈問道。
“哦，廠裡一放映員，打小和我就不對付，見不得我好，別理他。”
“嗯！”
四人掀簾出了影院，那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扔在發宣傳單。
何雨柱要了一張，疊好遞給白雪，並小聲說道：“去吧，不試一下，心裡會惦記一輩子的，我...我去當觀眾。”
白雪本就想去，聽了這話，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好~”
白雪掃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姐姐，悄悄將宣傳單塞進了褲兜內。
《苦菜花》影長1小時45分鐘，外加許大茂找茬，估摸著現在時間是9點出頭。
四人便沒再閒逛，而是騎車離開了新中街。
許是能去參加比賽太興奮了，又或者夜色正濃、路上沒啥人，白雪又間接性大膽起來。
摟人腰的雙手，竟慢慢往上，入侵禁地，還發起了攻擊：揪
瞬間，一股奇異的、酥麻的電流，躥邊何雨柱的全身，令他呼吸急促亢奮不已。
白雪，妥妥一學霸。
只教了兩回，竟然掌握了絕妙手法。
何雨柱雙腳蹬得飛快，將王剛和白靈遠遠的甩在後頭。
......
東直門，大菊衚衕，45號院。
王剛和白靈在院門口等了好一會，才等來何雨柱和白雪。
白雪眸子氳氨，眼尾泛紅，瞅著像剛哭過一樣。
確實，剛才在某個幽暗的小巷內，在破木堆的遮擋下，她為自己的大膽行為負了責。
“你倆不騎在前頭嘛，咋現在才回來？”白靈問道。
“哦，天黑，進錯衚衕了，等意識到走錯了，又...又迷路了，兜了個大圈子，才瞅見‘大菊衚衕’的牌子。”
白雪絞著辮子，嗓音沙啞道。
“你呀，冒冒失失的，能成啥大事。”白靈語氣無奈。
咳咳---
王剛捏著嗓子，朝白雪使眼色。
剛剛，他和白靈獨處時，找了很多話題，奈何...對方對他愛搭不理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