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雞,雞胸肉切成0.5厘米厚的片狀,加鹽、薑絲、花椒,醃製10分鐘,麵糊裡同樣加鹽和花椒,起鍋燒油,油熱,雞排裹一層面糊,沾一層面粉,過一遍水,再裹一層面粉,方丟進油鍋裡炸。
裹兩層生面粉,是其炸熟後,能有魚鱗狀脆皮的關鍵,想讓脆皮更脆,可以往生面粉中,加一些澱粉。
薯條,土豆削皮,切成細條,水中浸泡5分鐘,泡掉表面的澱粉,瀝乾水分,下油鍋炸兩遍。
第一遍,炸至斷生,筷子一夾,會發軟,第二遍,大火炸焦。
可樂...其配方,是漂亮國的機密,從不外傳。
但是,中國人的復刻滋味能力,可不容小覷。
涼白開裡,加兩勺白糖、一勺蘇打、一勺白醋,攪拌均勻,便可看到白色沫子持續往外冒。
何雨柱抿了一口,能清晰感覺到有氣泡在口腔內炸開,三分酸七分甜,有點像可樂,又有點像雪碧。
不過,還蠻好喝的。
他擔心吃得太油膩,又洗了一盤草莓。
饅頭蓬軟,炸雞外酥裡嫩,薯條脆香,雪碧清甜,草莓解膩。
這頓飯,吃得格外舒爽。
吃完,他既沒睡午覺,也沒進空間良田忙活,而是出門去了修車鋪,付了錢,騎著於海棠的二八大槓去軋鋼廠。
畢竟,他只請了半天的假。
......
晚上,7點!
暮色像一張黑色的大網,悄悄的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四九城。
廢品收購站!
何雨柱取完貨,揹著竹簍穿破爛堆內的通道時,林叔伸手伸腳,攔住他的去路。
往其手心丟了4分錢,並打其手腕取下一個繫繩子的圓環鐵片。
可是,林叔仍不肯縮回手和腳。
“怎麼了?”何雨柱問道。
林叔眼也不睜,打兜內掏出一個有牌九大、卻沒牌九厚、金燦燦的玩意。
何雨柱接過金片,觸感溫潤,牙齒一咬,還會留下凹痕。
咻---
林叔手一動,指向一旁鐵架子上的銅桿秤。
何雨柱取下桿秤,稱了一下金片,20克整。
“林叔,貨對著呢。等後天,我清算完貨款,再來找你買金子。”
林叔微微點頭,並收回了手和腳。
何雨柱將金片收好,繼續往前走。
他出了收購站,走進幽暗的小巷,拐了幾道彎,即將拐一十字路口時,突然聽到前方有咳嗽聲。
咳咳---
咳聲越來越大,也越急,似乎不將肺咳出來不罷休。
何雨柱循聲拐進左手邊的巷子,對上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
是陰十一!
“你怎麼了?”
咳咳---“嗓子不舒服,你有潤嗓子的東西嗎?”陰十一身子撐著強,神情痛苦道。
何雨柱思慮幾秒,想起了被於海棠誇讚過的治嗓子神器。
“還真有,你忍一下。”
說完,他缷下竹簍,將手伸進簍內,意念一動,手裡多了一瓶蜂蜜和一個小酒杯。
他倒一杯蜂蜜遞了過去,“諾,喝了吧!”
陰十一接過杯子,一口飲盡,味道都不品,直接往下嚥。
溫溫的、滑滑的蜂蜜,一縷縷流過喉嚨時,竟壓制了嗓子眼四分之一的癢意。
他把杯子遞回去,又擺擺手,示意繼續倒。
又喝了三杯,陰十一才不咳了,他微微抬頭,看清來人後,道:“是你啊!”
“你咋一個人在這?”何雨柱認為病成這樣,還是在家裡休息為好。
“哦,出來談點事,其他人待會跟過來。”
陰十一眸子微垂,葛老三那廝見勢態無法挽回,竟卷錢跑路了,留下一堆爛攤子,他不願意瞅見過往兄弟吃苦,於是撐著病身四處約談,途中,嗓子突然發癢,無奈,找了個藉口出來,扶牆咳個不停。
以往,非得咳出血來,才能把咳嗽止住,還得忍受兩天的嗓子吞刀片的痛感。
今天,多了一個變數,只咳了一會兒,嗓子就不癢也不痛了。
吃梨、咽蜂蜜、吃藥等法子,之前又不是沒試過,可都不曾見效啊!
陰十一幽幽盯著那瓶蜂蜜,“同志,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何雨柱知曉他在打什麼主意,晃了晃玻璃瓶,“蜂蜜是朋友送的,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