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到底發生啥事了,有人能解釋一下嗎?”何雨柱佯裝困惑。
“我!”一小夥高舉右手。
小夥將女子失蹤、小姑娘提供訊息、眾人聚到這、尤鳳美哭訴、劉海中大話,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同志,謝嘍~”
何雨柱嘴角微揚,決定先將髒水潑回去。
“尤鳳美同志,咱倆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也算是相識了,你怎能瞎編排我呢?”
“對,我是去後臺找過你,但那不是你叫我去的嘛。”
“我原以為是文工團的姑娘,有啥忌口的不能吃,想讓我單獨燒一桌子菜。”
“沒料到,是瞧我長得帥、工作好,想介紹你姐給我認識。”
“你姐眼神邪性,跟要吸人血的蝙蝠一樣,我瞅著瘮得慌,三言兩語,推脫掉就離開了。”
瞬間!
人群炸開了鍋,紛紛譴責尤鳳美是個撒謊精。
而尤鳳美本人,也因為咬音極重的‘一面之緣’四字,不敢開口反駁,只能在心裡暗罵某人不要臉。
“我---”
尤鳳美氣得直跺腳,只能給個‘女孩子面子薄,顧及姐姐臉面’的蹩腳藉口,來搪塞眾人。
呵呵---
何雨柱輕蔑一笑,轉而看向臉紅脖子粗的劉海中。
“二大爺,你可真是擺船運螞蟻---度量小得狠。”
“昨晚,你仗著輩份高,欺負院裡的人,我看不慣呲了你一頓。”
“你今天逮著機會報復我啊,你這種亂扣人高帽、愛背刺熟人、打著廠子名號做事的人,誰敢跟你做朋友吶?”
一顆石,激起千層浪。
誰也不想被熟人背刺!
於是乎,眾人自發往旁邊退,令劉海中四周形成一座孤島。
“你---”
劉海中怕昨晚的事,被傻柱抖露出來,不敢出口反駁。
“不過,二大爺你提的懲罰建議,倒還挺不錯的。”
何雨柱話鋒一轉,陰惻惻看向揚為民。
揚為民已穿戴整齊,但臉頰、耳根仍舊泛著潮紅。
“何-雨-柱,你陰我?!!”
“怎麼陰?”何雨柱拔高嗓音,“難不成我把你擄到儲藏室綁起來,又喊尤鳳霞過來陷害你。”
這是句實話,但除了當事人外,旁人一個字都不信。
“勞駕哪位跑一趟保衛科,大家都聚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啊!”
尤鳳霞一聽這話急了,她的原計劃裡,也是有保衛科參與的,但前提是她衣著整齊、清白猶在的被人救出來了。
眼下情況有變,此事適合私下解決,要點賠償款,再傳十天半個月閒話了事。
保衛科來了,那可是要留下紙質記錄的,她可不想因這檔子事,影響未來物色物件。
“甭找保衛科了。”尤鳳霞造作的抹了抹眼淚,“揚同志年輕氣盛,火氣大,喝了二兩渾酒,才做了出格的事。我本欲討個說法,但觀他年紀小,而我又沒受到實質性侵害,不想讓他沒了前途。依我看,就大事化小,私下裡解決得了。”
“那可不行~”何雨柱白了她一眼,“二大爺有句話說得特別對,耍流氓,是嚴重違紀行為,其惡劣程度,已經無法私下解決,不然,廠裡女職工的安全,如何保證?”
軋鋼廠的女職工雖然彪悍,但真跟男的幹起來,依舊處於劣勢。
外加,廠裡男職工的妻子,也在廠裡幹活。
是以,何雨柱將事情往大方面提,令大家更加認可。
“對,流氓罪,就該嚴打!不然,他要是再犯怎麼辦?”
“呸!癟犢子玩意,真給軋鋼廠丟人。”
“我腿腳好,我去找保衛科的來。”
“別去~”揚為民一把抓住那個要喊保衛科的瘦高小夥,“我是被冤枉的,我沒犯紀律,我---”
“留著這話,跟保衛科的人說吧!”
小夥推開他的手,擠出人群,向保衛科跑去。
“何-雨-柱。”
揚為民見事態無法挽回,氣得揮拳欲揍人。
撲通---
何雨柱高抬腿,將人踹倒在地,揚為民捂著小腹,直哎唷喊痛。
尤鳳霞朝妹妹揚了揚下巴,示意待會審問時,去掉害人計劃,將鍋全甩在姓揚的身上。
不一會兒,瘦高小夥領來了保衛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