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胖子,我記得你手油乎乎的,還沾著白菜沫子,咋突然變乾淨了?”德子驚訝道。
胖子忙把手縮到背後,“哦,操衣服上操淨的。”
何雨柱挑了挑眉,“胖子,你該不會做賊心虛,趁亂用馬華洗剩的水,洗掉手上的紫土豆汁吧。”
剛才,眾人都圍在爐子前,眼睛都聚焦在何雨柱那,誰要是偷摸溜到後頭搞小動作,還真不容易被人察覺。
嗝---
胖子打了個嗝,破聲道:“師傅,我知道你想抓住賊,但你也不能胡亂冤枉我啊!我是因為敬重你,才在看到你進來後,悄摸摸蹭掉手上的髒東西。”
“這麼說,你沒碰過那盆水嘍?”
胖子梗著脖子,倔強道:“沒有。”
哎嘿,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何雨柱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小蘇打粉雖然無色無味,但用加了它的水洗手,手乾淨了的同時,還會變得又鹹又澀。馬華,上,為了那50塊,上去舔一下胖子的手。”
舔手?
還是舔男人的手,這也太噁心了吧!
馬華糾結之際,胖子猛的向後一竄,伸手就要往油渣白菜餡裡插。
想毀滅證據?
何雨柱撥開人群,幾個箭步衝上前,高抬腿一腳踹飛胖子。
胖子摔倒在地,捂著右腰悶哼哎唷,渾身還不停的發顫。
胖子長得相放大版的年畫娃娃,肉嘟嘟的看著很憨厚,實則是個卑鄙小人。
劇中,傻柱在於莉那掙外快時,把胖子帶在了身邊,還給人爭來一月500塊的待遇。
可惜,那時都改革開放了,傻柱思想卻沒扭轉過來,認為私營飯店的後廚,也是自個的一言堂,啥活都交給胖子幹。
於莉和閻解成見高價聘來的二人組,只有500塊的在忙活,就覺得吃大虧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胖子自認為出師了,很想往上爬一爬。
於是乎,於莉、閻解成、胖子三人一合計,把傻柱踢出川菜館,胖子搖身一變成了掌大勺的。
沒成想,胖子肚子裡滿是肥膘沒啥精貨,沒了傻柱在一旁指點,他做出來的菜,壓根沒眼看,投訴率極高。
那個年代的顧客可不好糊弄。
打著正宗川菜館旗號,把人攬進店,上的菜卻不正宗,人直接掀桌摔盤子,那可是常有的事。
沒過多久,胖子就被開了,討薪不成,想重回食堂,傻柱搖頭表示拒收。
這人,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傻柱單帶他賺外快,說明器重他,放低姿態貓個幾年,不愁學不到廚藝。
哎唷---
胖子仍在地上悶哼著。
何雨柱扭過頭,吼道:“馬華,你還舔不舔了?”
“舔!”
拼了,大不了回頭刷10遍舌頭。
馬華上前騎在胖子身上,不顧他的掙扎,抓起胖豬蹄就舔。
“鹹,是鹹的,還跟柿子一樣澀。錢,我錢呢,快把錢還給我。”
“我...我沒偷!”
說完,心虛的瞟了一眼靠牆擺的菜架。
馬華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呼喊道:“架子,錢藏在菜架子那。”
一群人圍到菜架旁,翻找一番無果後,何雨柱提議把架子挪開。
刺啦---
架子挪開後,眾人發現牆上有一團突兀的溼泥巴。
“我來!”
劉嵐上前扣掉泥巴,露出一個牆縫,縫裡竟塞著一卷錢,抽出來展開,整好五張10塊錢的票子。
她轉身揪住胖子耳朵,“你個陰溝裡的臭蟲,證據確鑿,你認不認?”
呸---
胖子發動口水攻擊。
昨天,胖子偷完錢,怕被翻身搜查,便把錢塞進牆縫裡,還拿溼泥糊住了,打算風頭過去了,再取出來花,結果,竟成了捶自個的死證。
胖子心中鬱結,開罵道:“劉嵐,你算哪根蔥啊,真他媽的愛管閒事。你拿自己當棵菜,誰拿你嗆鍋呀,怪不得李副廠長會...嗚......”
何雨柱塞完抹布,嫌棄的拍了拍手。
“昨個帶的丁丁糖,屬胖子吃得最多。師傅,這事咋處理?”德子說道。
何雨柱語氣淡淡,“公事公辦,送保衛科去,還有,打今起,胖子不再是我徒弟。”
送保衛科?
胖子不想遊街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