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望著那明亮的笑容,頓感臉頰發燙,揉了揉臉,一跺腳,甩著麻花辮傲嬌的離開了。
嘖---
何雨柱砸了一下嘴,往食堂方向走去。
這一大早上的,先是胖子堵人,又是揚為民找茬,後是一幫人要賠償,何雨柱不可避免的遲到了,還遲了20分鐘。
好在,一般情況下食堂沒人查點人數,而且劉嵐、馬華等人,無人安排也能有條不紊的幹活。
一日相安無事。
傍晚,何雨柱推車出廠子大門時,在馬路對面看見一輛鳳凰牌老款黑色汽車。
汽車司機目光和他對上後,把腦袋探出窗外,還一臉興奮的朝他揮手。
“這,何師傅,這兒---”
何雨柱觀察了一下路況,確認不會被車創飛後,推車穿過大馬路。
“小伍同志,你來軋鋼廠辦事啊?”
小伍下了車,把人拉到一旁,小聲道:“何師傅,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眼前的精壯小年輕,正是蔣家的全能助理,一提到蔣家,何雨柱的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一些畫面。
歐式風的小洋房、奼紫嫣紅的臘梅林、柔弱又跳脫的佳人、賤兮兮特欠揍的狸花貓。
多日未見,不知道那貓脾氣改了沒有?
改了,還好,沒改,照屁股踹。
“找我什麼事?”
小伍從兜裡摸出一張5塊錢的票子,“哦,是這樣的。過幾天是蔣妍的生日,蔣先生想請你過去做一桌生日宴,喏,這是定金。”
何雨柱沒有接過票子。
蔣家打理著一家大飯店,啥樣的廚子找不到,犯得著請一外人做生日宴嗎?
上一回是個例外,王局長明知道蔣家人不能吃辣,卻喊燒得一手好川菜的人來,表明了想震壓蔣家,當然了,最後也沒震壓成。
何雨柱挑了挑眉,“請問?是有啥特殊的要求嗎?”
“果然,啥都瞞不了你。”小伍苦澀一笑,“蔣妍最近胃口不太好,她說她想在生日宴上,吃到一種外觀似雪、第一口酥脆、第二口綿密、蓬鬆如棉花的食物。不瞞你說,前前後後找了十幾個廚子了,唉,皆搖頭表示做不了。廚娘偶然想起你上回煮的麵條,蔣妍吃了一大碗,這不,我過來問問你,有沒有法子燒出那道菜。”
雪花、酥脆、綿密、蓬鬆?
不就是現代加了一層糖衣的奶油蛋糕嗎?
可惜,他雖然會燒很多道菜,但這玩意,他是真不會做。
他思慮一番,給出了建議,“聽著像是道點心,可以去點心鋪,看看那兒的師傅有沒有法子。”
小伍搖了搖頭,“我知道那描述聽著像生日蛋糕,可蔣妍搖頭說不是的。”
小伍又從兜裡掏出一張5塊的票子,“何師傅,我臨出門前,蔣先生多給了我5塊錢,他說你心思活、會揣摩,一定有法子燒出那道菜。這10塊錢是定金,宴會散場後,會根據菜品味道,再給你包個大紅包。”
微風徐徐中,紅票子晃啊晃的,很吸引人的眼球。
何雨柱一把攥住亂晃的票角,他喜歡挑戰,腦海裡沒那道菜,那就根據要求整出一道創意菜唄。
“生日宴什麼時候開?”
小伍長舒一口氣,他真怕對方不接定金,“2月10號。何師傅,10號早上8點,我在南鑼鼓巷巷口等你,成嗎?”
“可以!”
事情談妥,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小伍便驅車離開了。
何雨柱也騎上二八大槓,往四合院趕去。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符合蔣妍要求的創意菜。
把麵糰發酵成蜂窩狀,不排氣,直接下油鍋炸成丸子?
不成!
是挺蓬鬆的,還外酥裡嫩,可口感不綿密啊,而且,麵糰炸熟後是金黃色的。
把大米磨成粉,往紗布裡篩落一層薄薄的米粉,再上屜蒸熟,如此迴圈往復,蒸個幾十次,再一層壓著一層摞到一起,並切成方塊。
不成!
這樣做,雖然有了雪的外觀,吃起來卻像是在舔米粉。
往嫩豆腐上撒些紅糖,再用火把糖烤成焦糖。
不成,豆腥味沒去除,混著紅糖一起下肚,難吃又傷脾胃。
棉花糖,把白糖弄成絲絨的棉絮狀,攪纏成一個大團,入口即化,綿密不已。
可是,怎樣能讓它有一個酥脆的口感呢,而且,他沒有制棉花糖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