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嚇到人的老太太,並不打算下車,而是探著身子,越過另一人的雙腿,扒車窗看到哪了。
下車後,入目的是片平坦的山地,路況有三條路,看著像一株樹的主幹,中間又生出兩根分叉。
一叉向上,通往半山腰的村莊,一叉向下,蜿蜒入了山林。
“柱子,這,在這兒!”
遠處傳來呼喊聲。
何雨柱循聲望去,只見揚老伯站在向下的岔路上,拎著幾個小葫蘆,揮手大喊。
三人大步走上前,揚老伯把葫蘆往前一遞,“坐一路辛苦了,來,喝點水。”
那葫蘆約摸巴掌大,油亮光滑,上小下大,曲線完美,版型很好。
何雨柱喝完水,細細把玩著小葫蘆。
“柱子,這小葫蘆啊,也是打山坳裡摘的。小的當擺件、杯子啥的,大的對半劈當水舀子。”
葫蘆,全是都是寶。
掐斷青莖,接汁液,有止咳潤肺之效。
葉子焯水燙熟,可涼拌,可清炒,也可拌麵蒸。
青葫蘆削皮去瓤,可炒、可煎、可炸、可蒸,還可擦成絲,撒鹽殺出水分,拌肉餡包餃子。
老葫蘆,刮皮吊起陰乾,鋸嘴去內瓤,便能用於製作擺件、杯子、水舀子、酒壺、樂器等。
思及此,何雨柱心動了,想整幾株葫蘆苗栽栽。
“老伯,快領我們進村吧,我怕做菜時間不夠。”白靈說道。
“咦?”老伯目露疑惑,“不是說好的,先去後山山坳摘槐花,再去村裡燒席面嗎?”
“倒個個,也不是不行嘛!”白靈訕笑。
“柱子,甭管別人咋說,你自己想先整哪一個?”
揚一才是個守信的人,他靠漫山坳的槐花、桑樹勸人應下邀請,斷沒有人到場了,出於己方利益,勸人讓步之理。
何雨柱朝白靈翻了個白眼,這人離開雄鷹飯店,絕對跟沒眼力見、嘴把不住,有很大的關係。
“老伯,先去山坳!”
“好嘞!”
白靈被落了面子,嘴撅得老高了,白雪拽著她跟上了老伯。
四人往下沒走多遠,碰見一草棚。
揚老伯稱那棚是他搭的,用來放工具、看個果林啥的。
他開啟棚門,取了幾個麻袋,和一根自制的、竹竿綁鐮刀的勾槐花工具。
“山坳裡槐樹有高有低,低的,踮起腳尖就能摘槐花,高的,得使這個割斷槐樹枝才行。”老伯晃著竹竿道。
“老伯,低的和高的,開的槐花味道一樣不?”
“我嘴濁,嘗不出差別來。聽村頭的李寡婦說,低的花香,高的花甜。”
四人出了草棚,一路向下,途中,白雪被一蝴蝶吸引,費了一會力氣,撲到蝴蝶後,又攤開手放走了它。
主打一個隨性。
不一會,四人來到山坳,入目的是漫山上白下青、翡翠般的槐花,以及矮桑和雜草。
“喔,好多槐花啊,我最喜歡槐花餅了。”白雪興奮道。
白靈也被眼前景色驚到了,“嚯,樹木茂繩,是塊風水寶地啊,在這裡建座宅院,豈不是美哉。”
老伯嘆了一口氣,“真如此,這山坳會沒人住嗎?一下大暴雨,這兒一準積水,若來上一場山洪,想跑都跑不掉。”
白雪嚇得身子一抖,“住這?那還是算了,我們還是先摘點槐花吧!”
說完,她抬腿走向2米多高、灌木叢樣的槐樹林,白靈緊跟在她的後面。
白雪抓住一根樹枝往下壓,豈料拉到一半手滑了,帶刺的槐樹枝嘩嘩向上反彈,若不是白靈及時拽走她,她的小臉蛋鐵定要刮出幾道口子。
“唉---”揚老伯無奈一笑,“小姑娘一看就知頭一回摘槐花,摸不到竅門嘞,我過去教教她倆。柱子,鐮刀就交給你了。”
何雨柱環視一週,矮槐樹在跟前,高槐樹在後面,中間生長著桑樹、杏樹、椴樹等。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讓空間良田多幾樣新品,正愁沒機會支走三人呢。
“行!”何雨柱抬手指向遠方,“那一片樹高,我去那兒勾槐花。”
“成!”
揚老伯大步走向白靈她們,何雨柱則拎著竹竿,走到高槐樹所處區域。
他往四下張望了幾眼,確認白靈她們蹦起來,也瞅不到這裡後,意念一動,憑空冒出一把鐵鍬。
何雨柱握緊鐵鍬,開挖樹苗,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