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看見阿春腌臢物糊滿身子的慘狀,默默...掏出棉球塞住鼻孔,還急時右挪幾步,躲過阿春孃的‘屎手’攻擊。
就算用土擦了幾遍,但指甲縫、龐臭味,還是沒能擦掉。
“李大夫,求你救救阿春,多少錢,我都願意掏。”阿春娘焦急道。
李大夫目露震驚,“你離我遠一點就行。”
阿春娘訕笑,不再試圖抓人胳膊。
李大夫走到阿春跟前,仔細檢查一下他的腦袋,道:“不礙事,暈過去了而已,正辦酒席...應該請了班子來,去,派人取大鑔來。”
大鑔,一種洪亮款的古典樂器。
它由兩個草帽狀、直徑60厘米的銅片組成,兩個銅草帽一碰撞,便能發出震耳、洪亮的響聲。
是婚宴的必備樂器之一。
“虎子,你去前院,跟班子借大鑔!”
揚一才發話道。
“好嘞!”
虎子穿過廁所,很快,帶回一對綁紅布條的銅草帽。
李大夫掐了一會阿春的人中,隨後,接過大鑔開始敲擊。
鏘---
聲音洪亮、震耳,震得人頭昏,心臟亂跳到嗓子眼。
眾人捂住耳朵,但大鑔的響聲,穿透力極強,聽得人難受得不行,紛紛往後退了幾大步。
大約過了5分鐘,李大夫瞥見阿春睫毛亂顫,才不再敲擊大鑔。
阿春幽幽醒來,先是迷茫的望著藍天,後眉頭緊皺成了‘八’字。
尼瑪,太臭了,哪個鱉孫踩屎了???
“阿春,你也太不小心了,出來吹個風,還能撞牆上,踉蹌幾下,就栽進了了糞坑裡,幸虧你命大,下巴勾住了坑沿,不然---”新郎開腔道。
阿春心裡咯噔一下,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全都記起來了。
適才,他按照計劃,翻窗貓在右臥,人一進來,捂嘴擄人拖到後院窩棚,正打算卸裝備,腦殼一痛,對上一張猙獰魔鬼,昏死了過去。
阿春抬起頭,看到一身的腌臢物,遠不及看到一臉平靜的白雪,更令他恐懼。
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磚頭就能把人砸暈,太可怕了。
這樣的姑娘,他萬萬不敢招惹了,於是順著新郎的話巴說道:“唉,都賴我酒量差,剛灌了幾量酒,就頭暈出來透透氣,沒成想,撞牆栽進了糞坑內。”
“事情大白了,大傢伙甭聚在這了,都回前院繼續喝酒聊天吧,李大夫,你也甭回衛生院了,一起去前院熱鬧熱鬧,阿春娘,領著阿春回去洗洗吧。”
揚一才說道。
阿春爬起來,隨親孃進了小樹林,留下一個個龐臭的腳印。
李大夫擺擺手,“不了,衛生院還有事等我呢。”
說完,背上藥箱離開了,眾人也回了前院。
甜湯,本就是大席的最後一道菜,甜湯上了,大席就該散場了。
適才,村民離桌湊熱鬧時,甜湯已經上桌了。
是以,村民回到前院後,品點酒底子,聊了一會剛才的樂子,就慢慢散場了。
何雨柱只負責燒菜,收桌子、洗菜盤,由之前擇菜的婦女們負責。
他正端大茶缸喝水時,揚一才走了過來。
“柱子,你和白家姊妹倆,跟我走一趟,我和你們說點事。”
“好!”何雨柱一口喝光茶缸內的水,“白靈,白雪,別洗了,跟揚老伯走一趟。”
“好!”“好嘞!”
姐妹倆放下湯勺,洗淨手後,與何雨柱、揚老伯,一同來到雜物間。
雜物間很擠,除一張木床外,擺滿了剝漆的舊箱櫃,何雨柱揉了揉鼻尖,他聞到了很淡、但很烈的酒香味。
揚一海也在雜物間內,五人坐在床沿談事情。
“何師傅,是揚家照顧不周,讓白雪受驚,差點釀成大錯,那事要真發生了,我們兄弟三個,會愧疚一輩子的,你放心,我們定不會放過阿春孃的。”揚一海語重心長道。
何雨柱猜測對於阿春孃的奸計,揚家人後續看出了一些門道。
“嗐,阿春娘說渾話、潑髒水,我們只當她豆子吃多了,臭屁亂竄,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你們三兄弟,若打著替我們出氣的名義,去整阿春娘,倒顯得我們小氣了。”
何雨柱的一番話,把事情確定為:阿春撞牆栽進糞坑,阿春娘氣急亂噴糞,白雪純純無辜躺槍。
白雪內心觸動,知班長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