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樂開了懷,“行!到時候,你早一點出發,我到村口接你。咱們先拐後山,辦完事,再去莊裡做大席。”
“成,幾號辦席?”
“20號!找人算過了,那天是宜嫁娶的好日子。”
老伯打兜裡摸出兩張票子,一張是2塊的,一張是2毛的。
兩張錢很皺,但又很平,似乎被重物壓了一整晚。
“2塊的是定金,2毛的是車票,酒席辦完,再給你包個大紅包。”
這年頭,農村實行集體公社,賺的、花的皆是公分,能攢到錢,真的很不容易了。
何雨柱接過錢,“好,20號,我趕第一班車走。”
“好嘞!你爸燒的菜,是四九城一絕,你啊,燒菜指定好吃,我這就回村,告訴族裡這一好訊息。”
白靈眼珠一轉,上前攔住老伯的去路,“老伯,別看我是個女的,但我手腳勤快、幹活麻利,是擇菜、切菜的一把手。我特想感受一下農村大席,我20號時能過去幫幫忙嗎?”
老伯遲疑了,“柱子,她跟你是啥關係啊?”
“沒關---”
白靈挽住他的胳膊,還悄默默掐人腰,好巧不巧,掐在昨晚範美狐肆意啃咬之處。
“老伯,我不要工錢,也不用你掏車費。”
“這......”
老伯看向何雨柱,似想聽聽他的意見。
“你們的酒席,你們自個拿主意。”
老伯咧嘴一笑,“那行,人多熱鬧嘛,小姑娘,20號那天,你也來吧!”
“好嘞!老伯,我能帶一幫手不?她的車票錢,我幫她掏。”
“成!”
老伯走後,白靈笑得像討到糖吃的孩子,何雨柱搖頭離開,白靈立刻追了上去。
一路上,白靈嘰嘰喳喳,講述對農村大席的暢想。
二人進大堂後,白靈跟白雪分享這一訊息,白雪淺淺一笑,小鹿眼直往何雨柱這瞟。
此刻,何雨柱趴在桌上,他沒睡著,而是在想晚上的事,按信中的約定,今晚要跟範雅夢匯合,一同去取貨的。
那封信中寫道:15號晚上7點30,匯合後一同去取貨。
晚上7點30,東直門橋頭。
何雨柱繞了半圈,才在一株樺樹下,找見了範雅夢。
她的穿著和打扮,與上一回差不多,麻花髻、寬鬆外套、闊腿褲、棉布鞋。
斑駁的月光,令她披上了一層銀紗,她那冷豔的面容,美得似廣寒宮裡的仙子。
她瞅見何雨柱後,淺淺一笑,寒意盡消,瞬間化為媚態十足的牡丹仙子。
“你沒帶幫手?”
20斤?
乍一聽不重,但每一樣菜來個20斤,那重量和體量,還真不好拿。
範雅夢款款走上前,“有你在,還用得著其它人?到時候,借一個推車,拉回我的小院,不就行了。”
“也是!”
之後,二人往南走,拐進了巷子裡。
走到半路,右上方突然傳來嘶啞瘮人的貓叫聲。
哇嗚---
緊接著,一隻面相兇狠的野貓,咚的一聲,打牆頭跳到地上,還朝人齜牙哈氣。
範雅夢嚇得撲在何雨柱懷裡,幽香醉人的玫瑰花香,再一次在他周遭暈染開來。
他摟住盈盈一握的纖腰,暗戳戳摩挲著,哪怕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觸到腰肢的柔軟與緊緻。
越摩挲越上癮,直到鎖骨處傳來錐痛感,他才猛的一跺腳,嚇走了野貓。
“哼!”範雅夢鬆開銀牙,“姓何的,吃豆腐,都不看看現在是啥時候?”
說著,就要掙開懷抱,但是何雨柱卻越摟越緊。
“天氣回暖,野貓愛叫春,也愛四處亂竄,保不齊再拐一條衚衕,又會碰到一隻野貓。你確定要獨自面對一兇狠的野貓?”
範雅夢心中害怕,遂不再掙扎了,攥緊他的肩膀,偷摸往四處瞟。
“還走不走?”
何雨柱笑道。
範雅夢眸光微閃,暗暗發誓要把‘吃豆腐’一仇報回來。
“走!”
範雅夢掙開懷抱,拉著他的手往前走。
一路上,她很不安分,不是撓人手心,就是拿她的葡萄柚,蹭人的胳膊。
眼波流轉間,極盡魅惑。
搞得何雨柱心裡發癢,嗓子發乾,特想‘揍’得某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