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八次面,有時候是好奇,唯獨最後幾次,我的印象很深刻。她已經說不話來了,但是還是希望能看著我。”
“薩滿的屋子裡有很多東西,但是我進去的時候,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那些繩子,但最吸引我的,還是那張地圖。”
“地圖始終掛在牆壁上,圖是用牛皮製成的,那幅地圖,應該就是我們這兒的地圖,因為我能看到被畫出來的沼澤,但是其他的地方,並未標識太清楚。至少沒有畫出其他的山脈,除了沼澤之外,只有簡單的線條,那些線條並不規律,我覺得,可能指的是河。”
“河?”
“我們這兒有季節河,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河水也太多了。那張地圖上,還有一些很奇怪的標識,有些標識像是向日葵的花,有些標識像一張巨嘴,還有些標識,是人的頭骨。”
“我當時覺得就很好奇,薩滿允許我接近地圖,但是不給我碰,她嘴裡呀呀講個不停,手指有時候,還會在地圖上比劃來比劃去,我看著她的手指,她的手指不斷線上條裡划動著,又會突然間把兩根手指劃開。”
“那樣子,彷彿是地面上突然間裂開了一道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