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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連時間都在變化,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不會改變呢?
&esp;&esp;間桐櫻非常困惑的抿起了嘴唇,默默地問:“那個人……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候嗎?”
&esp;&esp;“每個人都年輕過。”
&esp;&esp;格妮薇爾回過神來,摸了摸她的腦袋,神色淡淡的,語氣卻很溫柔。
&esp;&esp;“想要揹負起世界怎麼會是錯呢?不過這個男人的理想卻不是被現實摧毀的,而是被他自己的慾望擊敗。想想也真是諷刺。”
&esp;&esp;有些人無論怎樣努力仰望都無法觸及目標,而有些人卻能輕易的敗給自己,墮為邪魔外道,拼命地追求永生,將它遺忘。
&esp;&esp;人與人真是不盡相同。
&esp;&esp;格妮薇爾看著間桐櫻稚嫩的臉,讀著間桐髒硯過去的時光,想起了自己曾去過的更久遠的時代。
&esp;&esp;那裡彷彿是歷史的重現。
&esp;&esp;同樣的蟲倉,同樣的少女,同樣的老人。
&esp;&esp;不同的是——
&esp;&esp;那名少女在剛同她建立契約的那一刻起,便高聲對她下達了
&esp;&esp;
&esp;&esp;“真有趣,現實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更有意思。”
&esp;&esp;格妮薇爾嘆了口氣:“我可不這麼覺得啊。”
&esp;&esp;耗費了好長時間,才算是同自稱是不列顛之王的少女原原本本的解釋清楚現況,同時她也從對方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現在只覺得身心疲憊。
&esp;&esp;當初與世界簽訂的契約已經生效,可是……促使她下定決心的事情卻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既然亞瑟王註定要前往阿瓦隆,追尋真相又有什麼意義呢。
&esp;&esp;莉莉說的大多數都是關於另一個阿爾託莉婭的事情,關於自己的反倒是寥寥無幾,但是格妮薇爾能夠看出來她言語之間透露出的,毫無動搖的自信。
&esp;&esp;這讓她稍微有點羨慕。
&esp;&esp;能夠親手捧起理想的果實,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無法達成的事情啊。
&esp;&esp;莉莉覺得自己超無辜的,她可是沒有辜負過任何一位格妮薇爾啊,要是因為同為亞瑟而被憎惡那也太冤了:“別對亞瑟王這個頭銜這樣排斥嘛,我可是與你同樣屬於女性。”
&esp;&esp;“就是這樣才讓人苦惱。”不知為何,格妮薇爾在消化了對方所說的故事後,逐漸能夠平靜的面對自己的死亡:“是你的話,應該就不會聽信謠言,將我綁上火刑架吧。”
&esp;&esp;“是麼,你被送上了火刑架。”莉莉幾乎是在她提及的時候就想到了相應的事件,她幾乎是嘆息一般的說道:“……因為□□叛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