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鬱景徐掏出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保證道:“我不會忘記給學長打影片的。”
&esp;&esp;卓蔚成輕輕拉過對方空出的另一隻手,用噴過酒精的棉籤來給掌心消毒,“那和線下沒法比,總之讓我最近再多看看你——疼嗎?那我再輕一點。”
&esp;&esp;對方的手在下意識地往後回縮,生理反應是不會說謊的。
&esp;&esp;“不疼,只是我有點不好意思。”鬱景徐移開了視線,畢竟除了父母,他從來沒有被誰這般細緻地對待過。
&esp;&esp;卓蔚成起了一點惡劣的小心思,他將身體前傾,朝對方附耳道:“親都不知道親過多少回了,原來你還會為這種事情害羞嗎?男朋友。”
&esp;&esp;鬱景徐捂住自己的那隻耳朵,然後幾不可置信地和他對視,後者則得意挑眉,全方位展示著自己強大的臉皮。
&esp;&esp;“這,這種事情,學長別在外面說啊。”還有,剛剛為什麼要離自己那麼近,明明自己軍訓完一身汗。
&esp;&esp;“好的,下次一定。”卓蔚成笑得無懈可擊,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真正聽進去。
&esp;&esp;鬱景徐戴好軍帽,確認完自己的儀容儀表和表情管理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後,這才準備趕去集合。
&esp;&esp;臨走之時,卻又被卓蔚成叫住了,“景徐,解散之後給我發訊息吧,我騎電瓶車來接你,免得你再爬坡回去。”
&esp;&esp;“嗯,這次應該就不會再被罰站軍姿了。”正如鬱景徐所說,那件事情對他來說已然翻篇,否則他不會以如此輕鬆的口吻來自嘲。
&esp;&esp;這使得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孔蘇,一切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