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而王宇恆更為直接地說出了心裡話,“我真心覺得你娃腦殼有包,出都還沒出社會,這麼急就想擺脫屋頭,不要忘了,由奢入儉難吶。”
&esp;&esp;卓蔚成揉著脹痛的腦袋,“你們這是說教局?”
&esp;&esp;一直未曾開口的吳寧允意味深長地說:“忠言逆耳。”
&esp;&esp;鄭博又為他開了瓶酒,“這怎麼能算是說教呢,至多就是哥幾個的真心話,盼你好的。”
&esp;&esp;“就是啊,你不總嚷嚷著家裡在情感上對你冷漠嗎?趁現在多討他們歡心,日後資源前途什麼的也就不用愁了唄?”
&esp;&esp;“之後你有權有財,翅膀硬了,誰又能管得著你?我覺得這件事情本身就沒啥好糾結的,難不成你是個立志要當聖人的道德標兵?”
&esp;&esp;眾人的言語不斷地在卓蔚成的耳畔迴響,又逐漸遠去,他覺得腦中昏昏沉沉,於是也不願再開口辯解,光顧著一個人喝悶酒,直到徹底趴倒在桌上。
&esp;&esp;郭子悠過去晃了晃,沒晃醒,“他這是喝到醉死過去了?”
&esp;&esp;王宇恆頓覺無趣,朝桌上的手機一揚下巴,“那給他家裡打個電話吧,叫人把他拖回去。”
&esp;&esp;“他那情況家裡能有人來接啊?還不如就像我們昨晚一樣在鄭哥這兒給他找個房間呢。”
&esp;&esp;鄭博不置可否地拿起卓蔚成的手機,鎖屏桌布裡的人卻是鬱景徐,正是他之前在海邊小鎮偷拍的那張。
&esp;&esp;“這不是隨機桌布吧?就是不知道成娃兒為什麼要把個帥哥的照片設成鎖屏了,總不可能是好鄭哥那口吧?”
&esp;&esp;雖然被說成是好那口,但鄭博依舊神色不改,“誰知道呢?就讓他睡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