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霆一生順遂,在他的世界裡,一切都彷彿盡在掌握。然而此刻,他卻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慌亂所籠罩。他在房間中不安地踱步,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凝重起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搖搖欲墜的心上。他的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無措,腦海中不斷迴響著一個聲音:他好像失去了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他試圖伸手抓住那逐漸遠去的珍貴,可溫蔓,卻已在心底默默決定放手。
他緩緩翻開溫蔓留下的日記,那一筆一劃彷彿都帶著溫度與情感,此刻卻如同一把把尖銳的針,深深刺入他的靈魂。日記裡記錄的往昔點滴,那些他曾不以為意的瞬間,那些他肆意傷害她的時刻,如同一幅幅殘忍的畫卷在他眼前展開。他又播放了那錄音,溫蔓的聲音從中傳出,帶著委屈、難過與失望,每一個音符都重重地敲擊著他的耳膜,然後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過去,他想起自己將楚憐留在事務所,在新年鐘聲敲響、闔家團圓的溫馨時刻,他卻狠心地丟下溫蔓,只為奔赴楚憐的困境。那時的他滿心只有楚憐的柔弱與可憐,卻全然忽略了溫蔓眼中的期待與受傷,他的一次次疏忽,如同親手將溫蔓從自己身邊推開,讓她的心在冰冷中漸漸死去。
溫蔓站在華麗的宴會大廳一角,宛如一顆遺世獨立的明珠。她身著一襲深酒紅色的晚禮服,那禮服的材質如絲般柔滑,緊緊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將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禮服的背部設計極為大膽,幾乎是完全鏤空的,只靠著幾根纖細的絲帶交叉相連,讓人不禁將目光投向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部。而在禮服的領口處,微微敞開的設計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那精緻的鎖骨,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一抹翠綠色超薄透視蕾絲內衣的邊緣。那翠綠色彷彿春日裡新生的嫩葉,充滿了生機與活力,與她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更顯迷人魅力。她的裙襬如瀑布般垂落,隨著她的輕輕走動,微微搖曳,偶爾會露出她那穿著同色系翠綠色蕾絲內褲的修長雙腿,以及腳下那雙鑲嵌著璀璨水鑽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鞋跟與地面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都像是在霍紹霆的心絃上彈奏出一曲動人卻又心碎的樂章。
霍紹霆的目光瞬間被她吸引,他艱難地穿過人群,眼神始終緊緊鎖定在溫蔓身上。當他終於來到她面前時,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許久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溫蔓……”溫蔓微微抬起頭,眼神冷漠疏離,彷彿眼前的霍紹霆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霍先生,有何貴幹?”霍紹霆的心猛地一痛,他強忍著內心的波瀾,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好嗎?”溫蔓輕輕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自嘲與不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聊的?”
霍紹霆看著她,眼中滿是懊悔與痛苦,聲音微微顫抖地說:“我看了你的日記,聽了錄音,我才知道我錯得有多離譜。”溫蔓的眼神微微波動,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石子輕輕擊中,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現在明白,是不是太晚了?”霍紹霆急忙向前一步,雙手不自覺地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不晚,只要你願意,我願意用一切去彌補。”溫蔓輕輕後退一步,躲開他的動作,眼神堅定地說:“你怎麼彌補?那些被你傷害的時光,那些我獨自熬過的夜晚,能回來嗎?”
此時,大廳中的音樂悠揚地響起,彷彿在為他們這尷尬而又充滿傷痛的對話增添一抹別樣的氛圍。霍紹霆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鼓起勇氣:“我會用我的餘生,用我的全部真心去彌補,我會讓你重新感受到我的愛。”溫蔓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已經不敢再相信你了,你的愛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奢侈。”霍紹霆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他不顧一切地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聲音帶著一絲哀求:“溫蔓,我們還有可能嗎?我不能沒有你。”溫蔓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放手,你已經沒有資格說這些了。”
在一個寧靜的海邊度假小屋前,陽光溫柔地灑在沙灘上,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發出悅耳的聲音。溫蔓穿著一件簡約的白色純棉 t 恤,那 t 恤的質地柔軟,微微有些透,隱隱能看到她裡面穿著的一件鵝黃色超薄透視蕾絲內衣。那鵝黃色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明亮而溫暖,給她增添了一份別樣的清新與柔美。下身搭配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短褲,短褲的邊緣微微磨損,帶著一種隨性的時尚感。而在短褲之下,那若隱若現的鵝黃色蕾絲內褲邊緣偶爾會隨著她的動作露出一點,與上身的內衣相互呼應。她赤著腳走在沙灘上,腳下的細沙從腳趾間流過,彷彿在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雙腳。
霍紹霆默默地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