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林氏私家花園。
小花園的草坪上,王清的身體呈現出一種[雙臂微屈握拳備戰式走動]的姿態,驀然間消失一段距離,而後又如同閃現一般地出現在白頭男跟前,此時,王清臉上依舊維持著那副剛正不阿(不好惹)的神情。
在白頭男的話語結束後,怎能容忍他如此大逆不道,居然還妄圖‘攪便’
——啪——
眼見情況不對,白頭男剛把罐子收到懷裡,接著就又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還朝著面前的年輕人示意了一下,詢問是否需要使用這個罐子,結果手中的茶罐子才一舉起,他就看到了漫天的茶葉飄飛,而白頭男也隨著飛舞的葉片,旋轉著、播撒著一路的清香,‘撲通’一聲,掉進了旁邊的小河中。
清晨那溫和的陽光輕輕地灑落在小花園裡,為這寧靜的一隅帶來了縷縷溫馨,在小花園的一處角落裡,豔麗的花朵於微風裡緩緩搖曳,數只色彩絢爛的蝴蝶在花叢間翩翩起舞,一棵古老的柳樹舒展著它那婀娜多姿的枝條。
老樹的樹身極為粗壯,仿若一座巨大的圓柱,三四十人伸開雙臂相接也難以環抱,柳絲慢慢拂動,一種獨特的意境就此展開,在樹下有幾個眼神銳利、氣勢不凡,身著深灰色長衫衣襬處繡著古樸紋路的老人,正靜靜地關注著青小石廣場附近所發生的一切。
‘我的天哪!’
一位看起來像是管家的老者腦袋上浮現出了一個框框
眼見著五姑爺像個炮仗一樣,原地昇天,四姑爺則化作飛俠去拯救大自然,二姑爺面對這個可怕的年輕人,獻媚、討好的如此‘失廁’,而站在一旁剛從傭人那裡接過茶水沒多久,一隻老手正優雅且不失禮數地端著溫茶伺候的林家執事大管家,這時候,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茶杯裡的茶水打著旋兒的噴灑而出,然後溢到茶盤上又灑落到地上。
大管家那蒼老的臉上更是佈滿了複雜的神色,一張滿是皺紋的老嘴張開,致使掛在上顎的假牙整個掉落了下來。
‘這位……王公子!
酌杯塔門·碧螺春(他們比騾蠢)否?
老朽,作為一個寒門管家。
喝一送一,喝一杯塔門·碧螺春,然後送上一個像我這樣的老卑鄙(卑佊)……’
然而,當這個大膽並且還不失體面的念頭,剛剛從自己那一顆躁動不安的‘老心’中湧現出來時,就立馬被林家的執事大管家--卑佊給無情地給壓了下去,甚至還要再加上五層樓那麼高的力度,因為他的腳不能動了所以無法過去,嗯,就是由於在一個地方站立的時間太長,故而腳就不能動了,所以說這個老卑佊(邪,不正)不但為人陰險,還非常狡猾,為林家幹了許多壞事。
——啪——
(bg響起--老大)
(零幀起手就是問候)
這一刻,卑佊彷彿獲取了‘小花園通行證’一般,但就權利而言並非是什麼幸運之事,而是如同一個斷了線的破舊布風箏似的,‘啪’的一下被扇飛了出去,他手中的茶盤和茶杯仿若生了根似的,‘咔咔咔’地直響,無論如何使勁卻怎麼也甩不掉。
老卑佊穿過了一片開得正豔麗的茉莉花叢,緊接著整個身子又砸進了玫瑰花堆中,等從高大的玫瑰花堆中狼狽而出後,迎面就撞進了一堵薔薇牆裡,將這幾片觀賞性植物給撞了個對穿,花兒們被撞得七零八落,花瓣漫天飛舞,老卑佊的身上不僅掛著花瓣,還扎滿了尖刺,接著,又飛過了一座傭人休息的小亭子,等到再出現,手上的茶盤就變成了一個裝滿水的花灑,然後在半空中一頭以臉貼臉的方式撞在了不遠處一座石頭雕像的鼻子上,把老傢伙的鼻子都給撞歪了,卻詭異的沒有流出一滴鮮血,在這之後,‘呼’地一下又越過了一個小池塘,因飛速掠過所濺起的水花把池塘裡的魚兒嚇得四處逃竄,還嚇壞了一隻在岸邊曬太陽的大烏龜,大烏龜縮了縮脖子,愣是沒敢鑽進水裡。
隨後,這個老卑佊,一路疾馳,朝著小花園東北方向的一棵大柳樹飛落過去,‘嘭’的一聲,他的身子如同麵條一般,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個大樹杈上,大柳樹被撞得樹枝一抖,樹葉‘嘩啦啦’地響動著,一些泛黃的老樹葉紛紛飄落。
卑佊手中的那隻花灑無法掌控地傾斜,‘淅瀝瀝’的水流澆灑在樹下一個老頭的頭上,這個老頭冷哼一聲,立刻就有一股無形的氣波將卑佊給吹落下來,老卑佊落地之後吐出了一大口血,卻是在原地(跟隨bg)跳起了卡點舞:
想你媽,愛你媽,願做愛情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