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根本沒有察覺到背後的危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暈頭轉向,直接癱倒在地。
然而,這並沒有讓易中海解氣。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棒梗,心中的怒火反而更加旺盛。他深知,只有讓棒梗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能讓他記住這次的教訓,也才能讓自己心中的憤怒得到釋放。
於是,易中海再次舉起木棒,對著棒梗的私處狠狠砸去。五六下重擊之後,棒梗的下面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易中海還不解氣,又用棒子捅了捅棒梗的下面,確認已經完全打爛,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但易中海的殘忍並未就此止步。他又將目標轉向了棒梗的雙手。他狠狠地用棒子砸向棒梗的手掌,每一次重擊都讓棒梗的手骨發出清脆的斷裂聲。五六下之後,棒梗的雙手已經血肉模糊,手掌的骨頭全部被打成了粉碎。
這個時候,棒梗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了過來。他痛苦地呻吟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然而,這種痛苦並沒有持續太久,他很快就又因為無法忍受的疼痛而再次暈了過去。
看著棒梗的慘樣,易中海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覺得自己終於為一大媽和即將出世的孩子報了仇。他拿起木棒,轉身離開了樹林。
為了確保自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易中海特意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將木棒扔進了糞坑裡。他確信這樣做可以銷燬證據,讓自己的行為無從查起。
做完這一切後,易中海才提著菜籃子,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家裡。他像往常一樣開始忙碌起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然而,他的內心卻已經被仇恨和殘忍所佔據,再也無法回到從前那個善良、正直的易中海了。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間就到了傍晚。夕陽的餘暉灑在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給這個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然而,在這個寧靜而祥和的時刻,賈張氏和秦淮如的心情卻異常沉重。
她們站在自家門前,焦急地張望著四周,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不安。平時這個時候,棒梗即使再貪玩,也一定會回到家中。但今天,都這麼晚了,棒梗卻還沒有回來。這讓她們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棒梗這孩子,今天到底跑哪兒去了?”賈張氏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已經有些慌了神。
秦淮如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她不斷地在四合院裡走來走去,逢人就問:“你看到棒梗了嗎?他中午以後就沒見蹤影了。”
鄰居們被秦淮如的焦急所感染,紛紛停下腳步,搖頭表示沒有見到棒梗。有的人還安慰秦淮如說:“別急,棒梗這孩子機靈得很,說不定去哪兒玩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但秦淮如心中的不安卻絲毫沒有減輕。她知道棒梗雖然調皮,但從來不會這麼晚還不回家。她擔心棒梗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者被人販子拐走了。
賈張氏也是急得團團轉,她不停地念叨著:“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不知道家裡人會擔心嗎?”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四合院裡的鄰居們也逐漸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秦淮如和賈張氏更加焦急了,她們決定分頭去找棒梗。秦淮如去了棒梗平時喜歡去的地方,如菜市場、小公園等;而賈張氏則沿著街道,一邊走一邊呼喊棒梗的名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色越來越濃。秦淮如和賈張氏都還沒有找到棒梗的蹤跡。她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不知道棒梗到底遭遇了什麼不測。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四合院裡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不安。秦淮如和賈張氏臉色蒼白,眼神中滿是焦慮與無助,她們在四合院裡幾乎走遍了每一個角落,但仍然沒有棒梗的任何訊息。
兩人無助地站在易中海家的門前,秦淮如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懇求:“一大爺,我們家裡的棒梗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你能不能夠讓大家幫忙找下我家棒梗?要是沒了棒梗,我們家以後怎麼活啊?”她的眼眶已經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有可能奪眶而出。
賈張氏也是一臉焦急,她緊緊抓著秦淮如的手,彷彿害怕秦淮如會突然倒下。她的聲音雖然努力保持著鎮定,但顫抖的語調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慌亂:“是啊,一大爺,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棒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心中也不免有些動容。他深知棒梗對於這個家庭的重要性,也明白秦淮如和賈張氏此時的焦慮與無助。他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