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他那略顯雜亂卻充滿個人氣息的房間後,重重地將門合上,彷彿是要將外界的紛擾一併隔絕在外。他無力地坐在床邊,眉頭緊鎖,腦海中反覆回放著傍晚時分相親失敗的尷尬場景,心情沉重得如同烏雲壓頂。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緊接著,許大茂那張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臉從門縫裡探了進來。他先是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在附近後,才正式邁出房門,站定在傻柱的房門口,唏噓不已地對著房間內的傻柱喊道:“嘿,傻柱,別悶在屋子裡了,出來一起聊聊天嘛,整天關在房間裡算怎麼回事啊?”
傻柱本不想理會,但許大茂的話如同一根刺,輕輕扎進了他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經。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對著門外喊道:“許大茂,你這個龜孫,今天我心情不好,最好別惹我,不然到時候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打得你滿地找牙,哭爹喊娘!”
許大茂一聽這話,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得意的笑。他向前兩步,幾乎要貼上傻柱的房門,挑釁地說:“好你的傻柱,我還怕你不成?不就是相親沒成功,別人沒看上你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看看你,平時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結果還不是得厚著臉皮去討好別人。再說了,這也不是頭一遭了,你這麼多年不一直都是這樣舔著秦淮如的嗎?現在不過就是換個人舔罷了,這事兒咱們四合院裡的鄰居誰不知道啊?”
許大茂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精準無誤地插進了傻柱的心窩。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不想讓許大茂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但聲音中的顫抖還是洩露了他的情緒:“許大茂,你別太過分了!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整天在背後嚼舌根,小心哪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後悔!”許大茂見狀,反而笑得更加放肆,似乎完全不顧及傻柱即將爆發的怒火。
許大茂站在傻柱的房門口,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挑釁的光芒。他對著房間裡的傻柱,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傻柱,你覺得我還怕你嗎?你怕不是忘了,上次咱倆發生衝突,我打得你抱頭亂竄了吧?怎麼,如今我連說句實話都不被允許了嗎?”
傻柱在房間裡聽得咬牙切齒,心中怒火中燒,但許大茂的話卻如同一記記重錘,不斷敲擊著他敏感的神經。“傻柱,你管天管地,怎麼還想管著我說話嗎?”許大茂繼續說道,“就算你管的了我當面不說,你還管得了周圍鄰居私下的八卦嗎?大家心裡都有數,嘴巴也閒不住,這事兒傳出去,還不是茶餘飯後的笑料。”
“再說了,”許大茂的語氣愈發輕蔑,“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沒有人看上你嗎?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是這麼過來的嗎?秦淮如那邊沒希望,相親又失敗,你也應該習以為常了才對呀。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為了這點小事就急得跳腳,真是可笑至極。”
傻柱聽到這裡,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他猛地站起身來,雙眼如同燃燒著的火焰,通紅一片,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彷彿即將爆發的火山。他一步步走向門口,每一步都伴隨著地板的沉重聲響,那是他內心怒火的外在表現。
“許大茂,你個龜孫!”傻柱終於爆發了,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我讓你亂說!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說著,傻柱一把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雙目通紅,臉色鐵青,整個人彷彿被憤怒驅使的猛獸,準備向許大茂發起猛烈的攻擊。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怒火而變得凝重,連周圍的鄰居都感受到了這股不尋常的氣息,紛紛投來好奇而又擔憂的目光。
許大茂見狀,雖然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但表面上依然強作鎮定。他知道,自己雖然口頭上佔了上風,但真正動手,他絕不是傻柱的對手。於是,他開始後退,試圖用言語繼續激怒傻柱,以此拖延時間,尋找逃脫的機會。
然而,傻柱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只想讓許大茂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一場衝突,似乎已經在所難免。
傻柱被憤怒徹底吞噬了理智,他幾乎是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直接衝到了許大茂的面前。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他積蓄已久的怒氣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沒有任何猶豫,傻柱向著許大茂揮出了凝聚全身力量的一拳,拳風呼嘯,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勢。
許大茂雖然早有防備,但也沒想到傻柱會如此迅猛地發起攻擊。他倉促之間只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