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給我兒子治病的錢!”
易中海聞言,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他沒想到何大清會如此決絕,甚至提到了報警這種極端手段。他試圖解釋:“大清啊,你這不是逼我嗎?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而且我家裡也需要用錢,一大媽的身體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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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何大清憤怒地打斷了他,“是你自己在逼我!你吞了我給我兒子女兒的錢,還反過來怪我?你想想,因為你的自私和貪婪,讓我的兒子女兒這些年多受了多少罪!”
何大清的情緒越說越激動,幾乎是在咆哮:“我告訴你,易中海,別以為我會就這麼算了!五千塊錢,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就去報警,讓公安來處理!到時候,你的工作、你的房子、你的名譽,統統都保不住!你還要去蹲局子,受那份罪!你現在可要想好了!”
易中海看著近乎失去理智的何大清,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確實對不住何大清,但面對如此鉅額的債務,他也感到無力償還。他嘆了口氣,試圖緩和氣氛:“大清,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好好商量……”
然而,何大清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解釋了。他的眼神中只有決絕和憤怒,彷彿一頭被逼入絕境的猛獸,準備做出最後的反擊。這場因金錢而生的爭執,似乎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
這個時候,何大清的眼神異常堅定,他緊緊盯著易中海,一字一頓地說道:“易中海,我跟你說,你現在是肯定能夠拿出來這些錢的,就是看你願不願意而已。”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彷彿已經看穿了易中海的心思。
易中海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苦笑起來:“大清啊,你這是在逼我啊。房子和工作,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放棄的?房子是我家的根基,工作更是我半輩子的心血,豈能輕易捨棄?”
何大清卻不為所動,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易中海,你別無選擇。你現在面臨的,是道德和良心的拷問。你欠我的,是你無法迴避的責任。房子雖然是私產,但它在關鍵時刻能救命,難道不是嗎?至於工作,你是八級鉗工,技藝精湛,換個工廠一樣能找到好工作。軋鋼廠雖然不錯,但也不是唯一的選擇。而且,你到了新工廠,還可以申請分配新的房子,生活一樣可以繼續。”
他頓了一頓,語氣更加嚴厲:“你想想,因為你的自私和猶豫,我的兒子傻柱還在家裡面等著錢治病!他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每拖一天,危險就多一分。你不能只考慮自己的利益,而置他人的生死於不顧!”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異常複雜,他深知何大清所言非虛,但讓他捨棄房子和工作,實在難以接受。他嘆了口氣,試圖尋找一條折中的道路:“大清,你讓我一下子賣掉房子、放棄工作,這確實太難為人了。要不這樣,我先去想辦法借一部分錢,剩下的我慢慢還你,你看行不?”
然而,何大清卻根本不買賬:“借?你能借到多少?五千塊錢,不是小數目!等你慢慢還,我兒子早就等不起了!易中海,你別無選擇,只能按照我說的做!”
這場對話,充滿了緊張與對峙。何大清的態度強硬,而易中海則陷入了深深的掙扎與無奈。在這個關鍵時刻,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改變他們的命運……
這個時候,易中海的神色已經變得異常凝重,他彷彿下了某種決心,深吸一口氣後對何大清說道:“何大清,你需要多少錢,才能夠把這些事情了斷?你現在直接說,別再繞彎子了。”
何大清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最少三千塊錢,一千五百塊錢的雙倍賠給我,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這是你欠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易中海聽完,頓時感覺一股無名之火直衝頭頂。他聲音顫抖地說道:“何大清,你覺得我的房子和工作全部賣了能夠拿出來三千塊錢嗎?你這不是逼死我嗎?我的房子是一塊錢一塊錢買來的,工作是我幾十年如一日拼搏得來的,你一句話就要我全賣了,你有沒有替我想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奈,彷彿在訴說著自己半生的辛勞與不易。他雙眼緊盯著何大清,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懇求,希望何大清能夠理解他的處境,不要再步步緊逼。
然而,何大清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絲毫不為所動。他冷笑道:“易中海,這是你自己造的孽,現在來怪我嗎?我的兒子傻柱還在等著錢救命,你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嗎?三千塊錢,一分都不能少,這是你欠我們的!”
易中海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