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或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父親能夠成為他的救星。
“如果父親這些年過得還不錯,應該能夠拿出來一些錢吧?”傻柱在心裡默默盤算著,“只要他能拿出來個兩千塊錢左右,我就可以去找人再借個幾百塊錢,然後再去找陳平安欠幾百塊錢,這樣一來,治療費用就差不多湊齊了。”
想到這裡,傻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深知,這個計劃並不完美,甚至充滿了不確定性,但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辦法。於是,他決定放手一搏,先嚐試聯絡上父親,看看情況如何。
就這樣,傻柱在經歷了前一夜的輾轉反側後,終於沉沉地睡去,彷彿要將所有的疲憊和憂慮都拋諸腦後。直到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溫柔地拂過他的臉頰,傻柱才緩緩醒來。他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和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某種決定。
起床後,傻柱沒有像往常一樣急於出門,而是坐在桌前,拿起筆和紙,開始給多年未見的父親何大清寫信。他深知,這封信可能決定著他未來的命運,因此他寫得格外認真和細緻。
“爸,”傻柱在信的開頭寫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還好嗎?兒子不孝,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絡您,但今天,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鼓起勇氣給您寫這封信。”
接著,傻柱詳細地描述了自己這些年來的遭遇,從因病失去腎臟和生殖器官的痛苦,到如今的絕境求生的無助。他寫道:“爸,您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少了一個腎,下面的兩個蛋蛋也被切掉了,成了絕戶。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但我不能就這麼放棄,我還年輕,我還想活下去,還想有朝一日能夠重新站起來,為您爭光。”
然後,傻柱話鋒一轉,提到了目前急需的醫藥費問題:“爸,我現在需要幾千塊錢的醫藥費,才能夠把身體治療好。我知道這個數目對您來說可能也不小,但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如果我不能及時得到治療,恐怕以後老何家就真的要絕戶了。爸,我求您,看在兒子的份上,看在老何家的份上,幫我一把吧。”
寫完這封信後,傻柱又一遍遍地檢查,生怕遺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將信摺好,裝進信封,並按照記憶中父親曾經的地址,將信寄了出去。
寄出信的那一刻,傻柱的心情異常複雜。他既期待著父親的回信和援助,又擔心父親會因為自己的現狀而感到失望和痛心。但無論如何,他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剩下的就只能交給命運了。
在等待的日子裡,傻柱沒有閒著。他開始四處打聽關於治療方法和費用的資訊,希望能夠為自己的未來做好充分的準備。同時,他也默默地祈禱著,希望父親能夠收到他的信,並且能夠理解他的苦衷和決心。
這段日子對於傻柱來說無疑是煎熬的,但他始終保持著樂觀和堅強。他知道,只有堅持下去,才有可能迎來轉機。而他的父親何大清,或許就是他最後的希望和救贖。
時間悄然流逝,幾天的時間在不經意間從指縫中溜走。在這段時間裡,傻柱和何雨水的信件如同穿越時空的信使,承載著沉甸甸的情感與期盼,靜靜地躺在郵局的角落,等待著它們最終的歸宿。
原來,何大清在不久前因為工作的變動,悄然更換了居住的地方。然而,這個重要的資訊卻未能及時告知家人,導致傻柱和何雨水寄出的信件依舊按照舊地址投遞,最終落入了何大清物件白寡婦的手中。
以前白寡婦在收到這些信件時,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這些信件對於傻柱和何雨水的重要性,更明白它們背後隱藏的焦急與期盼。但出於某種複雜的情感糾葛,她選擇了沉默,沒有將這些信件轉交給何大清。
與此同時,何大清在新的居住地繼續著他忙碌的生活。作為一名技藝精湛的廚師,他經常需要外出給別人做席,以維持生計。由於工作繁忙,他很少有時間去關注家中的信件,因此對於傻柱和何雨水的呼喚一無所知。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就在何大清以為自己的信件依舊石沉大海的時候,郵局的工作人員卻意外地找到了他。原來,郵局在整理未送達的信件時,發現了這些寄給何大清但地址有誤的信件。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找到了何大清新的聯絡方式和住址。
當何大清從郵局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那些信件時,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愧疚。他迫不及待地開啟信封,開始閱讀傻柱和何雨水的來信。隨著信件的展開,他逐漸瞭解了家人的近況和困境,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