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大茂即將走的那一刻,傻柱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與憤懣。他目光如炬,直視著許大茂的背影,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凝聚在這一句話中:“許大茂,這次算你運氣好,躲過了我精心準備的‘歡迎禮’。但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了,我不相信下次你還有這麼好的運氣能全身而退。”傻柱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彷彿已經為下一次的交鋒在心中暗暗佈局。
許大茂聞言,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來,臉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他打量了一下傻柱,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挑釁:“就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衣衫不整,氣喘吁吁,剛才偷襲我都沒能佔到便宜,你還想怎麼樣?告訴你,傻柱,這個世界從來不是靠蠻力說話的。你有勇無謀,遲早會栽在自己手裡。至於以後,我還會怕你?笑話!你以為那點小聰明就能毀了我?別忘了,我們曾經是最瞭解彼此的人,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下次可就不是簡單過招那麼簡單了。”
傻柱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握,青筋暴起,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立即發作。他深知,正面衝突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可能讓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境地。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用更加冷靜的語氣說道:“許大茂,你別太得意。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做的那些事情,總有一天會暴露在陽光下,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囂張。記住,我不是怕你,我只是在等那個機會,那個能讓你徹底明白,做人不能太絕,做事要留一線的機會。”
許大茂聽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對傻柱的話不以為意。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與自信:“好啊,傻柱,我就等著那一天,看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別讓生活的小風浪就把你打翻了。”說完,他不再多言,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留下傻柱一人在原地,眼神複雜,既有不甘也有堅定的決心。
許大茂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四合院的拐角,傻柱這才像是卸下了全身的重擔,整個人顯得格外疲憊。他頂著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每一步都走得異常沉重,渾身的疼痛讓他不時地吸著冷氣。剛才與許大茂的一番衝突,雖然表面上是傻柱主動挑釁,但實際上他並未佔到絲毫便宜,反而因一時衝動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穿過四合院那條熟悉而又略顯冷清的小道,傻柱最終來到了公廁旁。這裡曾是他與許大茂爭執的起點,如今卻成了他默默舔舐傷口的地方。他緩緩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天空,藍天白雲之下,彷彿一切都顯得那麼遙遠,那麼不真實。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片刻的清涼,也似乎帶走了他心頭的一絲煩躁。
終於,傻柱鼓起勇氣,拖著沉重的步伐繼續前行,朝著家的方向一步步挪去。家中的溫暖和安寧,是他此刻最渴望的避風港。當那扇熟悉的大門映入眼簾時,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踏實感。
推開家門,傻柱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撲向了那張陪伴了他無數個日夜的小床。他一屁股坐在床上,隨後便是一陣癱軟的倒下,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般。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寧和放鬆。身體上的疼痛逐漸襲來,但他已經無力再去理會,只想在這片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裡,靜靜地休憩,讓時間帶走所有的煩惱和傷痛。
第二天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四合院裡的居民們便開始陸陸續續地起床,開始了他們日復一日的生活。在許大茂的小院裡,婁小鵝也被晨光喚醒,她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間,卻意外地發現許大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渾身上下佈滿了烏青和腫脹,鼻子更是高高腫起,顯得異常狼狽。
婁小鵝見狀,心中的擔憂與驚訝瞬間湧上心頭,她快步走到許大茂身邊,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與不解:“許大茂,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許大茂抬頭望向婁小鵝,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與無奈,他輕咳一聲,解釋道:“我跟你說,我這個是昨天晚上被傻柱偷襲了,他趁我不備,突然動手。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傻柱那個人昨天受的傷比我還重,等會你就可以看到,他估計也得好一陣子才能恢復。”
婁小鵝聽完,眉頭緊鎖,心中的怒火被瞬間點燃。她難以理解,為何兩個成年人之間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更何況他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於是,她憤憤不平地說道:“大茂,傻柱怎麼能夠偷襲你呢?你們之間就算有誤會,也不應該動手啊。不行,我要去找他,問問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許大茂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了婁小鵝,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