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了陳平安的解釋,神色緩和了許多。他理解地點點頭,說道:“陳平安,你的想法我能理解。畢竟,每個人的家庭都有自己的特殊情況和考量。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們也不會強求。只是希望將來如果有機會,你能再考慮一下這個提議。”
陳平安微笑著點頭,感激地說:“一大爺,謝謝您的理解和尊重。如果將來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認真考慮的。”
這時,劉海忠迫不及待地開了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盼:“陳平安啊,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房子租給我們家裡吧。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小子眼瞅著就要結婚了,可現在家裡連個給他置辦婚房的地兒都沒有。你把房子租給我們,就當是幫了我們家一個大忙了。我們保證,住進去之後,房子絕對不會有任何破壞。就算萬一有個什麼小磕小碰的,我們也一定負責把房子修復到原來的樣子,絕不讓你吃虧,你看怎麼樣?”
閻埠貴也緊跟著附和道:“是啊,陳平安,我們家的情況你也清楚。孩子們一個個都大了,到了該成家的年紀,可房子卻成了大問題。你這院子裡的空房間,要是能租給我們一兩間,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我們保證,會像對待自己家一樣愛護這些房子,絕不會給你添亂。”
面對兩位大爺的懇求,陳平安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微微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後,終於開口回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家裡的情況我確實有所瞭解,也能理解你們的難處。但是,家裡的這些房子,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居住的空間,更是我們家族情感和記憶的載體。我不能因為它們暫時空著,就為了眼前的利益而把它們出租出去。”
他頓了一頓,語氣更加堅定:“至於你們說的孩子們結婚需要房子的問題,我覺得,這更應該透過正規渠道去解決。比如,你們可以去跟街道辦申請公租房,或者看看有沒有其他合適的房源。我相信,只要你們用心去找,總能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案。而我們家裡的房子,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出租的。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立場和決定。”
劉海忠和閻埠貴聽了陳平安的話,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他們也明白,陳平安的決定是出於對自己家庭的考慮和尊重,因此並沒有再過多地糾纏。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準備起身告辭。
就在這時,一直未發言的賈張氏突然站了出來,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指責:“陳平安啊陳平安,你這人也太小家子氣了吧!我就知道,你這人心眼兒小,容不下人。家裡明明有那麼多的空房子,怎麼寧願讓它們空著積灰,也不願意伸把手幫幫我們呢?”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陳平安,眼神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你說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把你家裡那幾間空著的房間租給我住嗎?我們又不是白住,都說了會給你房租,而且還跟你保證了,萬一房子有損壞的地方,我們一定負責給你修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你怎麼就這麼狠心,連這點忙都不願意幫呢?”
賈張氏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陳平安的指責和不解,她似乎無法理解,為什麼陳平安會如此堅決地拒絕他們的請求。在她的觀念裡,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既能賺錢又能幫到別人,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陳平安卻並沒有被賈張氏的話所動搖。他保持著冷靜和禮貌,微微搖了搖頭,語氣堅定而溫和:“賈張氏,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的決定也是出於對我們家庭的考慮。這些房子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處住所,它們承載著我和家人的許多回憶和情感。我無法因為它們暫時空著,就為了眼前的利益而輕易改變它們的用途。”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誠懇地望向賈張氏:“至於您說的房租和修復問題,我並不是在意這些。我在意的是,這些房子一旦租出去,就可能不再屬於我們家庭的一部分。我擔心它們會被改變,會被破壞,這是我們無法接受的。因此,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立場和決定。”
賈張氏聽了陳平安的話,臉色更加難看。她還想再爭辯幾句,但看到陳平安那堅定而溫和的眼神,以及他身後家人支援的目光,她最終還是閉上了嘴,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明白,無論自己再說什麼,也無法改變陳平安的決定。於是,她狠狠地瞪了陳平安一眼,轉身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院子。
就在易中海、劉海忠、閻埠貴和賈張氏他們帶著失望與不解離開後,院子裡恢復了一片寧靜。月光透過樹梢,灑在古樸的石板路上,給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靜謐與祥和。
這時,陳平安的師父蘇大夫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