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像在商量著，等邰總來了，再狠狠告你一番的事。”
“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劉志嚴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張凡的身上，“強子，你剛才究竟聽到了什麼，給我好生說清楚！”
見到劉志嚴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張凡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有些怯怯的說道：“而且，我好像聽到明副總他還跟朱經理說，他是，是忽悠你的。”
“說什麼，這樣的話，你不僅不敢把他的照片、影片放出去，這兩天還得好生伺候著他們。”
“好，好像朱經理還說了句，要把劉副總你當，當畜那什麼一般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