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突然聽到張凡的這番話，正滿臉囂張的壯漢，眼底不由得一震，面上強作鎮定：“小，小子，你，你在胡說什麼？告訴你，老子可是海平街黑熊！你信不信，老子給你來上一下，讓你直接完蛋！”
“哦？是嗎？”張凡輕笑一聲，“海平街，在城西吧。這裡可是城南，你這麼做，可是撈過界了！遇到這事，一塊區的人，都可以動手！”
“信不信，如果我現在去外面，找這條街鎮場子的，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突然聽到張凡這麼說，壯漢的面上不禁露出幾分的緊張。
見此情況，張凡嘴角一揚，再次說道：“當然，如果你覺得，你們能夠扛得住這些人出手的話，那當我沒說。”
“只是，你們身上這些假肌肉，大的有些太假了。尤其是跟你們的臉型相比，你還真的相信，這世上，有小頭爸爸那樣身材比例的存在嗎？”
“恐怕，人家一拳下來，你們就得倒下一個人吧！”
“這，這……”壯漢的面上不禁露出了退意。
不過，很快的，在看到滿頭流血，還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時，他心底的底氣又重新回來了幾分。
登時，只見他惡狠狠的盯著張凡，手中的凳子一指地上那人：“小子，別在那裡跟老子廢話！再磨嘰，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開瓢弄成他那樣！”
“不過，老子現在可是很不高興，等會兒動手的時候，萬一一個不小心，手上的力氣大了點，把你敲死了的話，那你，可別怪老子沒提前跟你打招呼！”
見到對方此時還一副囂張的模樣，張凡的面上滿是無奈：“行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還真以為，他頭上那些紅墨水，我看不出來是吧？”
“他剛才就是故意站出來，好似是在幫飯館老闆站臺，實際上，卻不過是故意演場戲，好讓你來給他來上一下，讓大家心生懼意，從而全部嚇得逃走，是吧？”
“你，你胡說！”壯漢的面上早已經是泛起了幾分的恐懼，“他，他要是跟我一夥的，我還能把他給砸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在演戲，”張凡叨起塊喝餅，蘸了蘸菜湯，吃了一口後，才繼續說道，“你用來砸他的凳子，都是他之前帶進來的。看起來是木頭的，實際上，軟的！”
“就是個三歲小孩，都砸不傷，能夠流血留成那樣，怎麼，你還想說，你練過什麼內功，能夠飛花摘葉，寸草殺人不成？”
再次喝了口湯，張凡的身形微微前傾，目光中滿是戲謔的看向對方：“要不然，你再換張凳子，用我旁邊的這個去砸下試試？”
“只要你敢砸，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聽到張凡這麼說，再看他面上的神色，色厲內荏的壯漢，頓時有些退縮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的面上卻依舊是強撐著。
登時，只見他一揮手，飯館外面的幾個手下便來到了他的身後。
這時候，壯漢的面上才重新堆起了幾分的囂張：“小子，我不管你是誰，要做什麼，也不需要你去承認！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再不滾蛋，我這幾個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目光在對方几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突然間，張凡面上露出一抹輕笑：“你們，確定要這麼做？”
嘴上說著，他突然攥拳，手中的筷子猛得向桌上一插。
下一瞬間，就看到那張實木的桌子上，兩根筷子赫然立在了那裡！
在桌子的下面，兩根筷子還露出了頭！
見此一幕，不僅是壯漢，他身後的幾人，也都紛紛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他們自家人之自家事，如果是站臺，去
嚇嚇人，又或者是打打順風仗，他們還能夠頂一頂。
可現如今，見到有人能夠直接用筷子穿通實木桌子後，他們哪裡還敢上前？
萬一對方真的動手，他們可沒有那個信心，能夠用自己的皮肉，去擋下能夠戳穿實木桌子的筷子！
就在對方几人有些面面相覷，猶豫不決之時，張凡突然站起身來，緩步上前，一個個打量過後，最後，才將目光落到了地上躺著的那人的身上：“這場戲，應該就是你導演的吧？”
“在還不起來，怎麼，是覺得地上躺著舒服，還是真的就不想起了？”
“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把，讓你永遠，都不要起來了！”
說著，張凡直接從旁邊抄起一張實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