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過了五天,如果這個時候讓別人知道她出現在醫院,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送你回家,但是不許說在醫院見過我。”
“行。”
夏知柏一下就明白過來,笑著答應。
“我住鳶尾公館。”
張榆安聽到這四個字,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眼,倒也不是很驚訝。
這個人看上去就像富二代,雖然嘴欠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貴氣騙不了人。
“這麼晚了,你要不要住我家?我家房間很多,而且除了傭人沒有外人。”
夏知柏一手支著腦袋,歪頭滿眼笑意地看著她。
他的眼神太過直白,讓張榆安渾身不適,轉頭狠狠瞪他一眼。
“你再盯著我就滾下去。”
“我不盯了,可別把我扔這裡,這裡真打不到車。”
,!
他瞬間老實,這裡是通往鳶尾公館唯一的路,過了那道閘口,可就不許外面的車進來了。
不對,他都沒刷卡,這車是怎麼進來的?
“你……”
“什麼?”
張榆安不耐煩地皺起眉,這人話怎麼那麼多。
“沒事。”
夏知柏搖頭,看她眼神帶上了幾分悄無聲息的探究。
來到小區門前,業主需要刷卡驗證,他假裝摸了摸口袋一臉懊惱。
“我忘帶卡了。”
“你能成什麼事?”
張榆安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暴力地從包中翻出門禁卡。
她翻的好像不是包,像是在打夏知柏。
夏知柏徹底噤聲,一句話不敢說,對於她住鳶尾公館的震驚,已經被恐懼頂替。
“幾號樓?”
“二號。”
二號樓就在六號樓的斜對面,張榆安故意停在自己樓下,催促他下車。
“你自己走過去。”
說完頭也不回地開進車庫,留他一人在風中瑟瑟發抖。
“哇!深藏不露。”
夏知柏壓下心底驚訝,臉上又露出那副不羈玩味的笑。
張榆安現在滿肚子火,泡個澡才冷靜下來。
下次再載他自己就是狗!
話實在太多,而且每一句話都不討人:()醫術通古今,冷峻小將軍奉我為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