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小說:我情我塑 作者:暖暖

“幫,幫。”關永祥連聲應道。

“就是嘛!誰讓你偷人家的老婆呢?”孫秀香笑道。

“秀香,我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當年咱倆一塊兒念初中的時候我就對你特別有意思,可是不行啊!有時我就想,你的家庭成分哪怕就是下中農那該有多好啊!那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你好了。後來看你嫁了馬有發,我當時都要發瘋了。”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在一鋪炕上睡上一輩子,這都是上輩子定下的,這就是命啊!人是爭不過命的。所以我是認命的。”孫秀香嘆著氣說,“你要是對我真有那心思,咱倆就等下輩子吧!我會對你一百個好,給你生上一堆兒子……”

“人要是真有下輩子就好了!”

“永祥……”

“咋?”關永祥應道。

“我……還想要!”

“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今天我給你背來的50斤高粱米你們先吃著,有機會我再給你弄點兒苞米來。”

“不!”孫秀香不依不繞。

“媽拉巴子的,你可真是一個騷娘們兒!”

很快地,我又聽到了屋裡傳來了令我犯困而且煩透了的孫秀香的哼叫聲。

這次,梅森終於忍不住了。他轉頭往馬老蔫兒蹲著的方向看去,馬老蔫兒不知啥時不見了。再像來時那樣拽著樹枝蕩回去是不行了,樹葉發出的聲音太響,屋裡的人準聽得到!於是他從樹上摘了兩個大個兒的蘋果梨揣在背心裡,然後輕輕地從樹上溜了下來,又輕微地爬上了牆頭,就在剛我從牆頭上下來的時候他的背心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他轉過臉一看,是馬老蔫兒!頓時他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

“別怕!”馬老蔫兒輕聲對他說:“二叔,你聽我說。”

他馬老蔫兒都四十出頭了咋還管叫他二叔?他哆哆嗦嗦地想著。

“今晚你看到的事別和別人說,就當你啥也沒看見,行不?”馬老蔫兒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從他的背心裡掉出來的蘋果梨遞給他說。

“行……我不和別人說!你也不要和我爺說。”他聽著馬老蔫兒這樣低三下四地求懇著自己覺得很奇怪。

“二叔,說話可要算數啊!”馬老蔫兒的話音都帶了哭腔。

“誰要說話不算數就是小狗!”他認真地說。

“好,二叔,以後願意吃梨就白天到院裡來,儘管摘,別再黑燈瞎火地跳牆爬樹了,想著摔著了!”馬老蔫兒說話的聲音顯得很親切。

梅森信守了對馬老蔫兒的承諾,關於那天夜裡他趴在梨樹上的所見所聞他真的沒向外人講一個字,在他看來如果說了他就真的變成了小狗了。他梅森怎麼會當小狗呢?再說畢竟他偷了馬老蔫兒的蘋果梨,偷東西本不是啥光彩的事,傳出去會被人笑話。更主要的是,要是被他爺爺知道了會捱上一頓“胖揍”!他爺爺平生最恨那種偷雞摸狗的人了。

實際上,只有9歲多一點兒的梅森也不曉得他的所見所聞意味著什麼,就像這年的夏天,在村北頭的高粱地深處,他看到關永祥和孫秀香兩人赤身裸體像摔跤似的扭在一起一樣看著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有一件事他卻掛在了心上,一次他問祖母:“奶,問你一件事。”

“啥事兒?”正在納著鞋底兒的祖母停下手裡的針線活,慈祥地看著他。

“奶,村北頭的馬老蔫兒咋管我叫二叔呢?”

“咱家的輩兒份比他家大,論起來他管你爺該叫太爺,管你老叔叫老爺,管你當然叫叔了!”祖母笑著說,“馬老蔫兒啥時候管你這個小毛孩子叫叔了?你咋問起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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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他打著哈哈應了一聲。祖母也沒往心裡去,接著納著她的鞋底了。

1970年深秋的時候,在瀋陽當教師的父親來把梅森接走了,他得到城裡的學校上學了。對於已經開始懂事的梅森,母親覺得長期讓梅森待在鄉下,一是會造成母子之間親情的疏遠;二是不能讓梅森像一個野孩子似的整天在鄉下瘋跑。

在父親牽著梅森的手經過村北頭的高粱地的時候,他看見關永祥指揮著社員正在收割高粱。割下來的高粱被打成捆呈椎狀地撮在一起,頂端紅紅的,就像燒著的一團火似的。

“爸,今年夏天我看見關永祥和孫秀香在高粱地裡摔跤哩!”梅森指著那片高粱地說。

“唔,是嗎?”爸爸陰沉著臉在想著別的什麼事,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

他沒再提起摔跤的事,他也覺得沒什麼,他只是在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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