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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公子和聞人掌門怎的還在這裡,大家都等著你們領頭殺了那些魔教妖人啊!”
“殺!殺!殺!”
“……”
群情激奮,御風弦和聞人卿在各門派弟子的簇擁中面露難色,青山派掌門駱久拂袖冷哼一聲,憤然道:“看來你們還是太年輕了,根本挑不起這大梁!”說完帶著門下弟子率先前去,而他這一走,又有不少門派緊隨其後再不願聽從御家和聽雨樓的號令。
聞人卿眉頭緊鎖看了御風弦一眼,低聲道:“御兄,我覺得……我們還是去吧。”雖然明知魯莽,可他們身上還壓著作為一派之主的重任,切不可在武林同道中失了自己門派百年以來的威望。
御風弦默然無語,旁人不知,他心裡卻是清楚得很,二十年前的斷魂山之戰本就是中原武林的過錯,今天倘若真去找了麻煩,無疑相當於再次開戰。
“御兄……”聞人卿輕聲催促。
耳邊充斥著眾人不屑鄙夷的嗤笑聲,說蒼州御家到了這一代遠不如老家主在世時的作為,已經無法擔當領導中原武林的重任云云。
硬生生嚥下一口氣,御風弦攥緊雙拳抬起頭來——“走吧!”
就這樣,一眾武林人士氣勢洶洶地趕往真理教燕山分壇所在地,每個人都抱著不同程度的怨氣亟待紓解,也無人能冷靜下來去思考他們此行前去的後果,將會是什麼……
……
與此同時,燕山腳下醫館。
身受重傷的尉遲斬躺在床榻上昏睡不醒,大夫處理過傷口之後就離開了,只剩下朝露和久別重逢的辰曜留在了房間裡。
此刻朝露正急得團團轉,她和御風弦說好了很快就回去現在拖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了,又擔心御風弦他們不見自己回來到處去找,可那土豪金小鬼現在的情況又十分危急根本不能離了人在身邊,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但是對辰曜而言,無論是尉遲斬還是御風弦都沒什麼差別,看著朝露在那裡發愁,他很不以為然地說道:“放心,那小子死不了的,這麼點傷口能有多大問題~”他身上還穿著劍門的制服,只是臉上的人皮面具摘掉了露出本來的面貌,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入門不久的少年弟子。
“可是……”
朝露扶著門框嘆了口氣,“比武場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辰曜雙手抱臂,眼神異常冰冷,“那些名門正派不是人多麼,還能被區區幾個弓箭手給幹掉了?”他本來就對那些自稱正道的人沒有好感,打起來自然也不關他什麼事。
但是朝露考慮得就更多了,雖說她身為一個局外人並不偏心哪一方,但也是真心不想看到那些人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如果可以,她倒比較希望中原武林門派能和真理教握手言和,這樣長久地鬥下去始終不是辦法。當然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她要真是跑到中原武林門派那些老古董面前替真理教說話,估計分分鐘就被秒成渣了~“對了,”辰曜突然拍了拍額頭想起一件事,臉上漫不經心的笑意漸漸消退,“我倒是打聽到一個還算是重要的情報吧,你要不要聽?”
“還用問,這熊孩子~趕緊的說啊!”朝露蹭蹭蹭幾步跨上前去,也不管如今的辰曜再不是當年那個只比她高小半個頭可以任由她動手拍腦門的十五歲少年了,走到跟前才突然發覺時光流逝,小孩兒已經長大了,伸手也夠不著了……
而辰曜卻是老早就預知到朝露想做什麼,乾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拖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御風弦那個中原第一美人的姑姑還沒死哦~”
“不會吧?!”聽到這驚天動地的訊息,朝露的第一反應是那緊緊捂住了嘴巴深怕不小心叫出聲來,臥槽,既然御雪衣沒死,那二十年前那段往事的來龍去脈不是全都可以搞清楚了?更重要的是人證、物證都具備了!她當即興奮難抑地點了點頭,“那太好了——”
“你先聽我說完啊,”辰曜無語地撇了撇嘴,“她本來是沒死的,可是吧……後來又被我給殺了。”
“……”
整個人如同坐雲霄飛車一般從高處直接落地,朝露的臉色瞬息萬變,尼瑪這是在玩她嗎?忍無可忍地扯著這臭小子的衣領左右搖晃,一邊氣得跳腳地大吼:“你這個笨蛋!笨蛋!殺誰不好,偏偏殺了御雪衣!你是有多不走心啊你——”
被朝露晃得腦子發暈的少年好不容易才穩住重心,不耐煩地回瞪了朝露一眼,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