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門,心想這下該完蛋了。
就這樣乾坐了一會,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於是艱難地撐著胳膊往桌子的方向挪動。
也不知辰曜給自己吃的究竟是什麼藥竟然這麼大的藥效,別說站起來走路,整個身體就像癱瘓了一樣根本不聽使喚。
費了老半天功夫才爬到桌子跟前,艱難地抬起手臂扶住桌腿往上攀想夠到水壺,可努力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只能垂頭喪氣地作罷。
……
就在朝露因為喝不到水而感到沮喪的同時,憤然離開的辰曜也是一臉充滿殺氣、生人勿進的表情徑直走出了後院廂房。
可當他剛過一個拐角,腳步就倏然停下。
“你來做什麼?”目不斜視地看著道路前方,可這話卻是對那個悠然站在樹蔭下的黃衣女子說的。
淺笑盈盈的夜叉向這邊走了幾步,看到辰曜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笑得更加歡快了,“聖女大人下令四處搜尋的人,該不會就藏在你這裡吧?”
聽到這話,辰曜迅速轉過臉來,瞬間迸發的殺意似乎能將空氣中的水分凝凍成霜。
“哎呀,你先別激動!”心知肚明自己不是人家對手,夜叉慌忙退後了幾步,“放心,我不會多嘴的~”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語氣一頓,辰曜嘴角綻開一絲冷笑,“還是你認為我會害怕你們所謂的聖尊和聖女?”
夜叉微微一愣,她很清楚眼前這個少年的實力,雖然未曾同聖尊、聖女他們進行對比,可放眼整個武林能與之匹敵的人肯定是鳳毛麟角的。
“聽說你以前是個殺手?”沉默了半晌,夜叉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被這突然變更的話題弄得不明所以,辰曜眉頭一蹙,並不想和這個話嘮的異族女子多做糾纏。可是沒走幾步,衣襟就被人從後面拉住,他冷著臉回過頭來,卻對上一雙水亮剔透的大眼睛,“放開。”
雖然心裡頭有點怕怕的,可夜叉依然不怕死地扯著辰曜的衣角不肯撒手,“哎,這還是我第一次來中原地區呢,你就不能發發善心給我普及一點這邊的常識嗎?”
辰曜煩躁地吸了一口氣,很想直接砍了這女孩死拽著自己的手。
“你就跟我講講嘛,我保證不把你金屋藏嬌的秘密說出去!”
“……”
對這亂用成語的行為感到極其無語,辰曜不耐煩地側過臉去,冷然道:“你問吧。”
壓根沒想到對方竟然答應得這麼快,夜叉瞬間歡呼雀躍——“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比迦樓羅那傢伙好相處多了~”
看到對方這勢頭好像要帶自己去哪裡,辰曜臉色一黑,忍無可忍地將夜叉推了開來,“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我很忙。”
“哎呀,這裡人多眼雜的不好說話,你跟我來嘛!”不由分說繼續拽住辰曜的胳膊,夜叉充分發揮了她爐火純青的纏人功夫。
無奈之下的辰曜被夜叉帶到了真理教總壇後山的野外。
“喂,那個一直鬼鬼祟祟跟在後面的傢伙,現在可以出來了吧?”夜叉單手撐腰看著一處灌木叢,臉上帶著幾分無所謂的神色。
聞言辰曜心下一凜,難道自己已經心不在焉到連有人跟蹤也沒察覺出來嗎?!
只見對面樹叢悉悉索索地騷動了一陣,緊接著從中竄出一條黑影朝相反的方向逃奔而去,顯然被夜叉發現了做賊心虛。
“哈,想跑?”夜叉偏頭一笑,手中掀出兩個帶著刺刃的銅環對準那人逃竄的方向拋擲而去。
那黑影被銅環砸中,頓了一頓,而後癱軟在地不動彈了。
兩人迅速走上前去檢視,只見這已經氣絕身亡的男子穿著真理教弟子的服裝,大概早在總壇內的時候就開始跟蹤偷聽了……
“你知不知道,聖女大人正大發雷霆發動全教上下搜查那個被你藏起來的人哦?”夜叉彎腰將屍體拖到一邊的草叢中掩埋,然後拍拍手掌看向身後的辰曜。
“……所以呢?”辰曜冷淡地斜睨過去,首先他並不認為眼前這個笑容燦爛的女子真像她表面上看起來這樣單純。
見對方還是一臉戒備的表情,夜叉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我想幫你啊!”她早就打聽過這位新任的毗琉璃護法並是不像自己和其他七位使者一般從小就長在教中被訓練成只效忠於聖教的鷹犬,而是中途被聖尊大人帶過來的。
“我憑什麼信你?”辰曜不動聲色地掃了夜叉一眼。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夜叉皺眉嘆了口氣,“不管你信不信,我